陈寒远就在这间住了半年,却既像样板间又不像的空落落屋子里,和寻笛打着视频电话,无奈叹气:“怎么每天都要问啊。。。。。。”
“不懂了吧。这叫生活的仪式感,快说嘛,我想听!陈寒远,你的小狗想听。。。。。。”寻笛熟练撒着娇。
陈寒远只得说:“嫁给了你,跟你结婚。”
不过他又加了一句:“现在很想你。”
“哇塞。。。。。。”寻笛被他后面半句话撩得心脏砰砰跳起来,看着屏幕里懒洋洋拨弄头发的陈寒远——这个人怎么能好看成这样!
寻笛隔着屏幕,鼻腔里已经浮现陈寒远皮肤上的水珠味,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湿漉漉的眼睛里是一点隔着屏幕摸不到的无力和胶黏:“我也好想你!好想你啊陈寒远,上次见面不知道多久了。。。。。。”
说着说着,寻笛眼睛又开始红了,可怜兮兮盯着屏幕:“你的新腹肌我还没舔过呢。。。。。。”
陈寒远被他逗笑,扯拢浴袍,把腰间系绳系紧,叹息:“寻笛,你真是跟我学坏了。”
寻笛哼哼唧唧:“想你,想你,想你,想死你了!”
他们上次见面还是在白崖。
寻笛年纪轻,拍戏的时候被分走注意力还好,现在闲下来,生理性的喜欢真的是要他命。
他哼唧着哼唧着尾音开始变调,跟流出罐子的糖浆似的:“陈寒远,陈小甜,陈乖乖。。。。。。让我看看。。。。。。看看嘛。。。。。。”
陈寒远及时打住——掌心向前捂住摄像头,寻笛这边的屏幕变成一片黑:“别闹,我晚上还有个会。“
寻笛的哼唧声顿时更委屈,抿着嘴不说话,红着眼睛看着屏幕。
他看不见陈寒远那边,陈寒远却是能看见寻笛的。
年轻人因为眼皮的形状和露出下目线的角度,被镜头磨皮加了灰调,显得又可怜又阴森的。
寻笛身上总是有这种令人感到可爱的矛盾气息。
陈寒远叹气,许诺:“寻笛,你生日前,我一定回来。”
寻笛的生日在12月,是在冬雪里出生,被爱包围的快乐射手座。
寻建国说他难得这么有空在家,25岁生日要大办!
寻笛真是怕了寻建国嘴里的大办,肯定是跟他妈每年的生日一样,搞个宴会厅还有仪式,把七大姑八大婆全叫过来,听他煽情落泪讲和曾宝笛女士的爱情故事,然后他这个爱情结晶顺利活了25年就顺便提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