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我要睡觉。”程舟骂道。
“你能忍得住?”霍越泽熟门熟路的摸下去,不出意料摸到了牢牢吮吸着他手指的某处。
程舟的脸颊有些烧,他确实忍不住,可是抱着被窝稍微酝酿片刻睡意,一个晚上就能被他睡过去了。
霍越泽吻上程舟的唇,用力勾着他吸吮,带着情。欲的亲吻过后,掐住程舟的下巴问:“你怎么宁愿忍着都不跟我说?”甚至都不来主动蹭!
程舟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堂而皇之地把黑锅甩给了他。
“我没有,我这是被你勾引的,再说了,不是你说看咱们两之间,谁先憋不住不积极健康向上的嘛?”
说到最后,程舟笑出声,激他道:“这不是你说的吗?你看看现在是谁没憋住?”
故意坏心眼等着他自己送上门来欺负,他偏偏不乐意送上门去,就看谁先忍不了?
霍越泽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小坏蛋,你故意和我赌气是不是?今晚我不好好收拾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程舟才不怕他,笑着亲上他的唇,四肢自觉缠住身上的人,放松心神沉沦其中。
他有了蛋宝宝也不是不能胡闹,甚至反而会更贪恋被抱的滋味。
胚胎一旦成型,有了蛋壳和囊泡的双重保护,随便他怎么折腾,只要没把自己的小命丢了,顺便好好吃饭补充营养,蛋宝宝照样成长的健健康康的!
唯一不太好的地方,就是怀揣蛋宝宝的程舟总会觉得有一丢丢难为情,不太像以前那么放得开……
两个人胡天胡地折腾了半夜。
第二天一早,程舟软着腿坐在柜台前,抬腿就是一阵酸涩的疼,闷头趴着后悔不迭,他简直太纵容霍越泽瞎胡闹了。
以后还是要适当的节制点!
十一月底,寒流侵入昌安市,温度骤降,天气越来越冷。
一出门,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吹到脸上像鞭子抽一样疼。
对于程舟而言,这是他在这个时空度过的第一个冬天。
这也是一个极冷的冬天,他一度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寒冷低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