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令人悲痛万分。
这一天顾北照常跟着斯维去打针……不对,是跟着斯维去接受治疗。
过程还是那么的疼,那么的令人痛苦,但和之前不一样的是,西西里教授这一天比较紧张。
倒不是对顾北治疗情况的紧张,而是对其他事情。
顾北能感觉得出来,他刚来这边,只做按摩治疗的时候,西西里教授心情是比较放松的,那时候他会一边看报告,一边偶尔和顾北说上两句。
但自从那天他在门口撞见多尔教授冲进来之后,西西里教授就没有那么多闲情雅致了。
整个疗程下来他也未必会和顾北说上一句话,而今天,西西里教授的这种紧张感达到了空前的程度。
顾北按摩治疗结束了,对方都没有发觉,还是旁边的斯维喊了他一声。
对于时间从来拿捏得清晰的西西里教授来说,这是非常反常的事情。
而且,反常的事情到此还没有结束。
只见被斯维提醒过后的西西里教授从文件中回首,注意力不是很集中地对顾北说“机器没有调好吗?”
“……按摩已经做完了,教授。”顾北说。
西西里教授这才一拍大脑想起来,接连说着抱歉,然后去提取给顾北准备的针剂。
“老师这两天比较忙,见谅。”旁边的斯维对顾北说。
其实不止忙这么简单吧,顾北看西西里教授的头发比以往要更乱,眼睛里也充斥着红血丝,显然是这几天都没能好好休息。
顾北想了想,问了句“发生什么事了吗?”
斯维的视线和他对上,轻轻摇头,说“没有。”
顾北于是就不再问了。
痛苦的扎针结束,顾北趴在床上缓神,约莫二十分钟后,从床上坐起,正要离开时,耳边再次响起警报声。
这种警报声,这两天各式各样的顾北已经听过无数回了,院内院外都有,然而这一次,却和前面的都不一样。
因为这一次警报声结束后,西西里教授的光脑跟着预警,同时房间里直直冲入了两名穿着白大褂的青年,焦急着神色冲西西里教授说“教授,3手术室发生事故,多尔教授请您现在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