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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青锋声音焦急。
陈宴清终于撤手,手垂在身侧,五指抽搐曲跳。
宋择安躬着腰剧烈咳嗽。
“我可以给你药,也供得了你一辈子,可你想清楚,你就要这么活着?幼时被遗失你活下来了,宋家灭顶之灾你也活下来了,现在你要毁在这药上面?”
“你听到宋吟柔在哭吗?你这副鬼样子算什么兄长,你一个废人能做她兄长吗?你要怎么护她?”
宋择安身体剧烈粗喘,额头上的青筋在一下下的抽跳,双手仍在挣扎,他维持着仅剩的神识看向陈宴清。
“绑紧我。”
陈宴清双目涌出红意,“我们陪你一起扛。”
……
整整三天三夜,几乎无人阖眼。
陈宴清走出屋子,看到抱膝蹲在院中的吟柔,凝眉走过去,“不是让你休息。”
“我休息过了。”吟柔极小声的解释。
陈宴清心疼的再不舍得说她,抚了抚她的脸庞,“乖。”
“哥哥怎么样了,我听到里面安静了。”吟柔手指紧张的揪着他的衣袍,眸光越过他望着那间屋子。
陈宴清道:“头三天发瘾症状是最大,也最痛苦难熬的,如今三天熬过,只要他意志坚定就可以慢慢恢复。”
“我那能不能去看看他。”
陈宴清点头,“去吧,他现在睡着。”
吟柔一听立刻跑过去,走到门口,又放轻动作,轻手轻脚的推开门,摒着呼吸进去。
屋内翻倒的桌椅已经被扶起,宋择安躺在床上,看似安稳睡着,吟柔却知道他这三天经历了多大的痛苦。
吟柔万分心疼的走上前,替他掖掖被子,又探了探他的额头,然后搬了凳坐在床边看他。
“哥哥,你一定要坚持住。”吟柔小声的说着,眼泪往下落。
“我在陈家那么幸苦都挨过来了,你不能比我没用呀。”她握住宋择安冰冷的手,“你知道我在陈家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吗?我做了个梦,梦到我撑住,你找到我的时候哭得好可怜好可怜,于是我醒来就想,怎么也要等到你。”
“对不起啊哥哥,我骗你了,其实我没出那人是你,我以为。”吟柔抿了抿唇,“但是你要想,如果我等不到你恢复健康,我一定也会哭得很惨很惨,你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