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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静的吐字,每一个字眼都深切到在吟柔心上刻出一道豁口,她忽然不敢再听,可他依旧没有停。
“方才你陷在险境,我忽然觉得真好。”陈宴清那双如漆的瞳眸划出突兀的笑意,眸光逐寸裹缠住吟柔,“你又一次无处可去了,你朝我奔来,你只能朝我奔来,宋吟柔,这次你又是我的了。”
吟柔难以呼吸的张开唇,视线被急颤的眼睫划的破碎,眼前隽美无匹面容上噙着微笑,所有妄念被无所顾忌的放大,透着惑人的吊诡之意。
陈宴清低眉,目光晦暗落在她翕张的双唇上,忍耐了近一个月渴望在这一刻爆发,张口狠厉吻住她的唇。
吟柔的唇瓣被辗转碾磨,舌尖被缠错深搅,口中的空气津涎全都被他吃去,就好像她本该是属于他的一部分,而现在因为分开太久,他要加倍补回。
陈宴清将手掌探进她衣襟,吟柔呜咽含肩瑟缩,他却已经将手抽出,同时拿手了她怀里的户籍文书,随手一抛丢出窗外。
吟柔惊慌扭头看去,陈宴清强势压住她的脑后,“就不该让你逃出城,哪里都不会让你走了。”
吟柔忽然不在执拗想要去找回来那份文书,找回来也已经没用,其实他出现的那刻,她就已经预料到了。
认命落寞下来的样子让陈宴清心脏狠狠抽痛,“宋吟柔,你要什么我给你,你要什么都可以,清白的身份,给宋家洗清罪名,我都帮你做。”
“听见了吗?”
吟柔根本回答不出,她的心脏里像是被砸进了一块巨石,搅起千层巨浪,她只知道她想落泪。
陈宴清等了须臾,什么也没有说,只更深的吻住她。
马车拉停时,吟柔人都已经被吻得脱力晕眩,双唇红肿的像熟透要薄皮的桃子。
她脑子里充斥着嗡嗡的声响,靠在陈宴清怀里喘息不定。
“公子,我们到了。”
马车停靠在悬挂有陈府匾额的宅子外。
“去通传。”陈宴清粗声说完,闭眸在调息。
清冷白皙的眼尾浮着薄红,眉宇间蛰伏着一触即破的欲气,双唇红的让人不敢直视。
静默了须臾,他轻睁开眼,低头替吟柔揩去唇上的唾液,怀里的身子敏感颤了颤,陈宴清拉起她的手将唇贴近她的掌心,让她也替自己擦去。
整整一个月的忍耐烦躁终于得到抚慰,让他身
体里那头张牙舞爪的野兽也得以短暂平息。
马车外再度传来声音,“公子,可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