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柔再不敢想,也明白过来他要干什么,眼眸颤缩个不停,濒顶的羞耻让她窒息,手臂发抖抱着自己的腿弯,怎么也动不了分毫。
陈宴清弯腰握住她的脚踝,高架到浴桶边沿,他眸光深了深,压抑着吐字,“我是在罚你,不是在疼你。”
拿着扳指的手沉到水里,“如今应该就能时刻谨记住,你是属于谁的了。”
吟柔眼波里蕴满晶莹,扳指的冰凉温度让她脚趾都屈紧了,含泪的双眸愤恨盯着陈宴清。
陈宴清心口一窒,捏住她的下颌,“这都是你自己选的。”
沉闷压抑的对峙,被叩门声打破。
“何事?”陈宴清不耐的问。
书砚的声音小心翼翼响起,“公子,三老爷有事找。”
陈宴清松开对她的禁锢,拈起搭在浴桶边缘的巾子,擦干净手上的水珠。
“好好含着。”他丢下话,头也不回的拉门离开。
跨出屋子,陈宴清缓长的吐出口气,对书砚道:“让玉荷过来伺候。”
书砚点头如捣蒜,“是。”
……
玉荷推门进来时,吟柔正一步一挪的往木椸处走出,异物磨出的酸麻感让她每走一步都要喘一下。
几步路,身子都起了汗,听到推门声,又是吓得一颤。
“姑娘。”
看到进来的是玉荷,吟柔心有余悸的呼出一口气。
玉荷走近过来,看到吟柔身上有好几处深深浅浅的红印,惊得捂住嘴,“姑娘这是怎么了?”
谁能在姑娘身上留下这些,不用想也知道,可三公子怎么舍得下那么重力道,他不是一直都很疼宠姑娘。
吟柔被她的目光看得羞耻至极,“帮我拿衣裳穿吧。”
玉荷点点头,去木椸旁取来衣裳,给吟柔披上,又道:“我去姑娘去坐着歇息会儿吧。”
吟柔点点头,有了玉荷的搀扶,还算顺利的走到软榻边,额头还是难免出了汗。
“姑娘可是很不舒服?”玉荷担忧的问。
吟柔无从开口,很轻的摇了下头,玉荷见状也不再提,只忧心忡忡的陪着她。
忽然想到什么,又问:“姑娘前日去哪儿了?我去十方堂找你,都没见到人。”
“我。”吟柔张了张口,心里酸涩闷堵的难以往下说,一切的失控,都是从那日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