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非上下打量他一眼:“你熬得过去再说吧。”
莫子易心想事情都到这一步了,扭捏也没意思,而且说实在的,很久没和骆非在一起了,自己确实很想他,身体上和心理上都很想。
于是他搂住骆非的脖子仰头要去亲他,骆非却往后移了移,避开莫子易的吻,看着莫子易委屈又疑惑的眼神,表情淡然地说:“我手不方便,这么撑久了会痛。”
莫子易连忙推着他坐起来,正准备以此为借口劝骆非不要搞车震,就听见骆非说:“所以今天你得自己来,包括脱衣服,扩张什么的。”
这就触及到莫子易的知识盲区了。
他不行,他做不到。
“我不要……”莫子易的耳朵红得不行,“我们回家好不好?你手痛的话就下次再说。”
这显然是痴心妄想。
骆非拉着莫子易的手往自己胯下摸:“你再说一遍?”
别说骆非硬了,莫子易自己都硬了。
他咬着嘴唇隔着裤子在骆非的身下摸了几下,抬起眼,好声好气地商量:“我用手好不好……用嘴也行……”
“不行。”骆非冷漠拒绝,“我的目的是操你,不是让你给我解决。”
见莫子易还在纠结,骆非说:“你再多犹豫一分钟,今天回去你也别想好过了。”
莫子易吸了吸鼻子,怯怯看了骆非一眼,终于开始伸手脱自己的衣服。
他把外套脱下来,骆非一把拿过去扔在了前座。
莫子易脱了毛衣,头发被蹭乱,加上脸又红,看起来跟已经那什么过后似的,骆非看得喉咙都发紧了。
他慢吞吞地去解自己的衬衫扣子,骆非见他衬衫里面没穿别的了,虽然车上开了暖气,但还是怕他冷,于是说:“衬衫就这么开着吧,别脱了,脱裤子。”
莫子易觉得自己此刻完全就是被逼良为娼的现实演绎。
他还在犹犹豫豫地解皮带,骆非就单手捞起他的两条腿放在自己大腿上,三下两下把他的鞋子袜子给脱了。
莫子易看着他流畅的动作,试探地问道:“你的手真的还痛吗?”
“骗你干嘛?”骆非说着脱了自己的外套,撩起毛衣宽松的衣袖,露出右臂上的一截绷带,“你看,痛死了。”
一想到那天晚上的场景,再看看眼前的人,莫子易只觉得侥幸和庆幸,他不知道对于骆非自己还有什么是不能给的。
于是他终于爽快地把裤子脱下来了。
骆非侧过身,握住莫子易的脚掌,顺着脚腕亲了上来,莫子易浑身都在发颤,身体不自觉地泛热,羞耻地抓着衬衫下摆去遮自己的下身。骆非的湿吻落在大腿根的时候,莫子易按在皮质靠背上的手无处使力,下意识地往骆非的手臂上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