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檔次往上調了一級,我伸手抓了抓床單,也想伸手扯下吸在小荳荳上的玩具,可…
我偷看了眼胡叡恆,手放上大腿,也稍稍往玩具的方向探去。
「姊的手不安份了。」他低喃,拿著另一個小玩具吸上我的左側乳尖。
「啊啊啊…」兩處敏感點的刺激一起侵襲大腦,我收回手,身體止不住輕扭。
「還有一個。」
他帶著好看笑容,拿起另一個乳頭玩具吸上我的粉色乳粒。
「這個罩子裡面有短毛矽膠刷,震動起來會反覆刷著乳尖,對敏感的身體來說會是很快樂的玩具。」
他慢慢調整震動強度,忽強忽弱的刺激,讓快感上升的速度加快。
「我…我當然知道,這是我買的啊…嗯啊…」
白晝宣淫真的好嗎?
我邊回懟,邊對透過窗簾沁入房間的日光感到困惑。
「這裡早上清潔過了嗎?」
他輕敲了敲後穴裡的玩具詢問。
我點頭,帶著滿身快感輕喘。
再讓我更爽一點啊…
花穴深處寂寞到微微生疼,我好想搖著屁股求操,但僅存的理智阻止了我這麼快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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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床,我缓慢翻了个身仰躺,双腿微微敞开、左脚屈起。
「姊好性感,美丽又强势,又很照顾后辈,我一直很仰慕您。」
胡睿恒微微勾起嘴角,那抹浅笑很迷人。
「你也长得挺合我胃口。」我以冷傲口气回复。
他绕到床旁坐在床缘,右手抚上我的左膝,指尖轻轻往大腿根部撩去。
「嗯…」微痒的感觉,我发出低吟。
胡睿恒脸上依然挂着优雅微笑,手指滑到我的腿间,隔着内裤在耻丘上画圆。
「您会允许我做到最后,还是单用道具就好?」
他用低沉性感嗓音询问,赤裸裸的问题让我的脸颊泛起一股热气,我咽了口唾沫,「可…可以,反正我也不是处…」
「别这么说,就算不是处,女孩子的身体还是很宝贵。」
胡睿恒的手指勾了勾我的内裤上缘,表情认真到令我更加害羞。
「你还真是绅士。」我主动伸手脱下内裤,「都让你来我家做这种性游戏了,怎么可能还禁止东禁止西。」
丢开内裤,胡睿恒的手也跟着抚上花穴,他不过是沿着缝隙由上往下轻抚,我浑身颤栗。
「姊的身体好敏感,已经有点湿了。」
他勾起嘴角,低喃后手指轻轻拨开我的穴口。
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