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春秀又是如何知晓的地点?
思索片刻,怜秋唤了琴书进来,问道:
“你可有将我与封随约在十里香的事抖漏出去?”
“没有啊!”琴书信誓旦旦道:“公子的事我瞒得可紧了,怎可能出去与人乱说!”
怜秋:“那去订雅间时,可有遇到相熟之人?”
“相熟……”琴书皱着圆乎乎一张脸,认真想着:“有呢,我那天回来的路上碰到离哥儿了!”
琴书手脚并用的说道:“说来也巧,我最近碰到离哥儿的时候越来越多了。难道他在临江阁已经不做洒扫的活计,改做采买了?”
怜秋:……
怕不是做采买了,而是被人收买了。
“这人有问题,你日后少与他接触。”没有多做解释,怜秋直接吩咐道。
“好哦。”琴书答应下来,“那以后离哥儿找我,我都不跟他说话了。”
怜秋懒懒应声:“嗯。”
顾月得知怜秋回来了,没一会儿便鬼鬼祟祟的摸到怜秋的房间,几步跑到怜秋的美人榻前,激动道:
“快同我说说,怎么样了!约好什么时候让媒人上门了吗?”
怜秋:……
他闭上眼,翻了个身,不想说话。
“这是什么意思?”顾月脸色一变,蹲下去摇怜秋的身子,“说话呀,难道他还真敢不同意!不应该呀!”
身子随着顾月的晃动左右摇摆,怜秋抿紧嘴不愿说话,也不看顾月。
见奈何不得怜秋,顾月只得问一脸懵的琴书:“琴书你说,你家公子跟封随怎么样了?有定亲吗?”
“我不知道。”琴书眨了眨圆乎乎的眼,无辜道:“当时我在大堂里坐着呢。”
回家的路上怜秋闭口不谈,琴书担心他心情不好,也不敢多问。
“顾、怜、秋!”
顾月凑到怜秋耳朵边,一字一顿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
“没怎么。”怜秋捂着耳朵,朝里缩了缩身子,小声道:“封随他不答应。”
“什—”
“什么!”琴书率先炸了锅,“他还敢不同意!”
一张圆脸绷紧,琴书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要出去找人算账。
“站住!”怜秋喊道:“闲得慌就去围着院子跑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