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她笑着说。
他抓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衣袍下方,顺着她的手往里面探,“你自己瞧瞧看。”
“我才不要瞧。”她红着耳尖。
“那摸摸看。”他声音沙哑地在她的耳边说:“难受着呢。”
她轻咬了一下唇瓣,终究松了口,“便是请旨赐婚,你也要让我父兄不讨厌你才是。”要她的父兄喜欢他,只怕是刁难人。
“嗯,我知道了。”得了她的承诺,他笑开了。
“还不松手?”摸着那粗壮的巨物,她的手心都快发烫了。
“再多摸摸我,我真的好可怜。”他在她的耳边哑声道。
她垂下脑袋,不作声,手任由他拉着,没再抽回来,但料不到他更加的过分了,那抹的巨物更加的硬,顶着她手心不知羞地蹭了起来。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他却仿佛没有觉得不对,又长又浓密的羽睫在他的肌肤上投射下阴影,遮住那双情欲的眼,薄唇性感地轻抿着,时不时地发出一声轻哼。
脸上一阵如火的烫,她面红耳赤,他求欢的模样意外地令人不敢直视,像是一罐密封的春药,甫一打开,就热烈得无法呼吸。
屋里静幽幽,偶尔能听见外面的虫鸣声,素琴睡得不深,她好似听到什么古怪的声音,揉着眼,轻喊了一声,“九小姐?”
没有回应,素琴只当自己是听错了,又躺下,不一会儿就熟睡了。
屋里的床榻上,李嫣然正亲吻着严司侩,堵住了他的粗喘和闷哼,而她的手心沾满了湿润的黏稠。
他情动地吻着她,舌尖缠着她好一会,待她气息不稳时便退开,低低地说:“嫣然真甜。”
若不是怕他情潮涌动时的声响被人听到,她不会心急地吻住了他,心口那儿依旧剧烈地跳着,一种怕被人发现他们在偷欢的情绪在胸口翻腾着。
他拿了干净的棉帕替她擦拭着手,见她白皙的颈子一片粉红,但头不说话,他笑着说:“今日暂且饱餐一顿,多谢嫣然。”
他真的是恬不知耻!
他朝她笑着,“你想要我吗?”他魅惑地在她的耳边吹气。
她羞涩地睇了他一眼,“快走。”
明白她性子娇羞,而这儿还真的不是他们能放开欢愉的地方,他亲了亲她额心,“等我。”
“嗯。”
等他来娶她。
严司侩最终还是让李老爷和周氏兄弟无话可说,被严司侩死缠圹打了将近半年,他们的态度也松动了。
于是,严司信乘胜追击,请旨赐婚。
这一回,李嫣然风风光光,凤冠霞帔,穿着正红色的嫁衣,听着一路的吹锣打鼓,被严司信迎到了信王府门前,从正门进入府中,拜堂成亲,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