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信王的宠妾。”李婉儿语带恶意地说,果然看到这几人都沉静了下来,她扬了扬笑。
“六弟弟就知道凶我,也不问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婉儿委屈地说。
“现在人家走了,你爱怎么编排就怎么编排,刚才有委屈怎么不说?”李靖从来不给李婉儿面子,他是李府老祖宗的心肝宝贝,又是直肠子,有话便说。
李婉儿一时间忘记了李靖这人的性子,这时被气得鼓起了脸颊,“六弟弟就为了一个外人这般说我?”
“咳咳,李兄,不是说要赶着去看南栀先生的耋作吗?”
“是啊是啊”
“那我们赶紧走吧。”
几人纷纷圆场,将李靖拉出了茶权,出了茶权,李靖才发现,他刚才胳膊肘往外拐了,也不怪他,主要是看着那位信王妾室,他就心生好感。
当然不是男女之情,就是觉得她面善,看着就喜欢。
回府之后,李靖便跟自己的爹和兄长说:“我今日看到了一位姑娘,看着真面善。”
“谁?”
“信王宠妾。”
“离她远一点,凡是跟信王搭边的,我们都敬而远之。”李三老爷摆着脸说,他是真的不喜严司信那人。
李靖的兄长李培问了一句,“面善?像谁?”
李靖想了想,啊了一声,“像爹!”
李三老爷只要一想到一个长得和他像的女子是严司信的宠妾,他就像喝了馊水一样。
“不对、不对,还有一点像娘。”
李培轻轻地叩了他的脑袋,“又犯糊涂了?”
“真的,和爹书房挂着的画像里的女子真像啊。”李靖感叹道。
“闭嘴!”李三老爷火大地拿起戒尺,“不孝之子!”
“啊!爹,饶命啊,娘,救命啊!”
李培看着这一幕,摇摇头,这六弟真的是义,娘亲虽然过世了多年,可爹心中始终只有娘,这么多年不提娘,不是不记得了,正是记得才不提。
长得像娘吗?李培叹气,如果小妹还在的话,娘就不会因为郁郁寡欢而去,家中也不会只有他们三个臭男人。
李嫣然回到王府,想着李婉儿的话,再看到严司信的时候,都觉得他怎么看怎么让人讨厌。
都是这张祸水脸,惹来了麻烦。
“这是怎么了?”严司信比她先一步回府,此时坐在喝茶,见她黑着小脸进来,下意识地问她。
“没什么。”她迳自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严司信挑挑眉,本王使小性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