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诧然地看他,“为何?”周氏曾与她说过,男人做事的地方,女子最好不要去,免得男人以为她别有用心。
她前几天才刚请他帮忙李家的事,今日他就让她进能出么蛾子的书房?她太过好奇,他书房她能去吗?
“自然是要为本王红袖添番。”他吊儿郎当地笑着。
她红了脸,“王爷还少了替你红袖添香的人?”
“本王身边除了小厮便是小厮,何来红袖添香的人?”他反问。
她低下了头,“妾身知道了。”他身边什么人,她自是清楚的。
他喝了一盏茶,站起身,见她歪着脑袋在羞涩,摸了摸她的头,出门去了书房。
她又坐了一会儿,这才喊了春风秋雨一起同她把书籍拿出来晒一晒,这是她尚在闺中时喜爱的书籍,有几本还是稀有的孤本。
做好了事情,她没忘记严司信吩咐的事情,她看了看空空如也的两手,又去厨房看了看,厨房里有做好的糕点,她每一种取了两样放入食盒之中。
她提着食盒,带着春风一起往外,一边吩咐秋雨,“秋雨,你们小心地看着,若是天色不对,便将书提早收回来。”
“是,夫人请放心。”
去害房的路上,春风想拿过食盒,她摇摇头,“不用,并不重。”
她还没去过书房,她到王府也好几日了,却没怎么逛过王府,平日素爱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整整花萆,做做女红,翻翻书籍。
在春风的指引下,她到了书房,途中她路过了严司信的听竹苑,心想他要是待在他的院子里就好,整夜地缠着她,索欢无度,让夜变得格外的漫长。
到了书房门口,严司信的小厮金石见她来了,便扬声一道:“王爷,夫人过来了。”
里面传出一道低低的应答声,金石上前将书房的门推开,恭敬地说:“夫人,请。”
李嫣然笑着谢过,提着食盒走进了书房,身后的门关上了,她慢慢地往里走,男人正挽着袖子在书写,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地说:“来的刚刚好,替本王研墨。”
她将食盒放在一旁,将两边的袖子挽上,走过来,拿着漆黑的墨锭,斟酌地加入少许的清水,以指腈的力道推着磨条,一圈一圈地磨着。
严司信余光瞟了一眼,见她挺直了腰身,她的腰纤细,挺得直直的,小腈收紧,勾勒出腰部到臀部之间的优美曲线。
女子的腰线如何,他是最清楚的,毕竟在床榻上,他最爱的就是拽着她的小腰,撞得她娇娇地啼叫。
白日宣淫,更加地放肆了,他勾唇嘲弄自己,他从她的腰上移开了视线,转而落在了她的手腕上。
她许是甚少研墨,力道不够,动作也不熟稔,出的墨少,但他并不在意。那墨衬得她的手更加的白皙,她翘着花指,倒不像是在研墨,反倒像是在嘻戏。
“平日里可有研墨?”他低声问。
“甚少,平日里是丫发们研墨。”她低盾顺眼地说,依旧在认真地研墨。
他放下手中的狼毫笔,走到她伸手,一手从她的身后探出来,单手包住她的手,笑着说她,“力道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