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赵晖摸了摸那颗小脑袋,被已有些长度的软软头发蹭了手心,心下有些难耐的瘙痒。抿着唇,赵晖吐了口气,便起身走了出去。
再待下去,他可不保证会做点什么。
洗手间里就只剩他一人,柴非这才放松了心神,长松了口气。
想着方才他又丢脸,柴非忍不住掐了掐自己的腿,一吃痛差点又叫出声来!他立即捂住嘴,气急败坏的张嘴咬了好几口毛巾泄愤。
啊呸呸。毛巾刚擦过腿,柴非立即嫌弃的把毛巾丢掉了。
洗完澡出来,柴非又恢复了冷静。赵晖坐在一旁,看他出来,就主动地进去收拾了,真是能干得很。
柴非轻哼一声,又自己爬上了床,盖好被子,躺下。
等赵晖回来,柴非继续抱着手机玩游戏。他看了好一会小朋友,见他不排斥自己待在一旁,就安心坐着,只等他睡着了,自己再出去客厅休息。
夜深时分,病床上的柴非睁开眼,病房里静悄悄的,客厅没有一点声音。他摸着黑悄悄下了床,趿着拖鞋朝客厅摸了过去。
赵晖穿着个背心正躺在折叠椅上睡得香熟,柴非对他做了好一会鬼脸,随即才伸出手,戳了戳他那满是肌肉的胳膊。
这摸黑过来想干什么,柴非自己也没个头绪。偷看了两眼男人的睡相,柴非才下意识发觉自己这种堪称的上为变态行径了。
要说气不顺,柴非是真的有些气的。明知道他气性大爱吃醋,赵晖偏偏还要把老同学挂在嘴边。他当自己是白痴吗?
看男人睡得那么香,柴非气得咬咬牙,像是小老鼠,伸手拧了一把男人的胳膊。不解气,又拧了一把,这才感觉心里舒服了点。
不料正当他要起身回去,一手将他拽住了。
“你——”柴非一惊,没想到头回做坏事就被当场抓包了。
完蛋。
赵晖睁开眼,就看到个小东西猫在一边,真是给他吓一跳。
“三更半夜不睡觉,你是要去偷人吗?”
“我我。。我没有,我偷什么了!”柴非结结巴巴地冒出一句,声音弱弱的,神情却是非常的虚张声势。
“怎么没有?你不是把我偷了吗?”是男人故作低沉的磁性嗓音,暗藏怂恿的欲望,把小孩说的一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