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帆在大战中被润玉打成重伤,久久不能痊愈。被囚禁后,润玉派了简尘来照顾他,封了他一个侍卫长的官位,名为照看,实乃监控。
夜帆素来擅长蛊惑人心,哪怕身在昊天福镜里,润玉也不敢有丝毫懈怠。简尘是上清天的叛臣,深知夜帆的狡猾狠毒,又和夜帆仇深似海,夜帆一旦脱身,便是他的死期。为了自己的安全,一定会牢牢看住他。简尘无才无德,虽然有些功劳,但润玉也不愿重用他,让他做这个事情,也算人尽其才。
夜帆冷冷的想,简尘这个蠢货,一心自怨自艾,觉得天帝处事不公,过河拆桥,薄待了他,根本想不到这些弯弯绕绕。
他低低叹息了一声,将碗中的汤药顺手倒入了窗子边的花钵里。
这永无尽头的日子,实在有些厌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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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病情如何了?”
白胡子老头皱着眉头,连连摇头:“怪事,如果按照老夫的药方按时服药,绝不至于伤口到现在还未愈合。”
润玉看向简尘:“简尘,帝君可有按时吃药?”
简尘自然不敢承认,其实他平时根本没怎么管夜帆:“陛下,属下一直小心伺候帝君,岐黄仙官开的药,都是依剂量服用的。”
润玉说:“哦,只怕未必吧?”
简尘吓的跪倒在地:“属下不敢说谎!”
润玉语气寒若冰霜:“就算帝君如今落难,他也是本座的徒儿,不是什么人都能够随意欺侮的。若让本座发现你有任何不利他的行为,休怪本座不留情面。”
简尘觉得委屈的不行,老天作证,他没有被夜帆那个刻薄鬼气死就算好的,哪里敢欺负他!
他虽然愚钝,也知道此时辩解殊不明智,只得应了退下。
待他离的远了,润玉沉吟片刻,问道:“医官,他的伤情现在到了什么程度?”
白胡子老头欲言又止,润玉说:“你但说无妨。”
他老实说道:“他乃是被陛下你的赤霄剑所伤,如果继续恶化下去,熬不过三个月。”
润玉微微一怔:“可有良方?”
他说:“有倒是有一个,蓬莱岛的温泉聚集天地灵气,可迅速修复各种创伤,远胜老夫开的汤药,如果能去那里疗养,必定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