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瞟了一眼在旁边恨不得捂住眼睛的青龙,轻轻咳嗽一声,松开了手,夜帆也没有强迫。他转向青龙:“鸟族既然已经把人送来了,今晚就关进天牢里吧。待本座有时间再去审讯。”
青龙应了声是,匆匆离去。
他问道:“师傅,你觉得,这两个人,应该如何处置?”
润玉摇头:“我连他们犯的是什么罪都不知道,又怎么给你出主意?”
夜帆说:“这两个人,说起来,还和你有点缘分。”
润玉好奇道:“此话怎讲?”
夜帆说:“他们其中一个,是曾经爱慕你的女子,另一个,则是你的下属。”
润玉说:“那他们犯了什么罪,你为什么要关押他们?”
夜帆叹口气:“说起来,不过是一个女人因爱生恨的俗套故事,不值得一提。但是――”
他话语一转:“若你念在旧情的份上,想要让我放他们一马,我也不是不能考虑考虑。”
润玉说:“虽然你说,他们和我曾经有些交情,但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自然也就不能作数了。你只管按律法处置他们便是。”
夜帆眼神凝重:“你当真这么想?”
润玉低头将棋子一粒一粒收入框中,语气轻松:“当然。”
夜帆含笑不语,仔细端详着他,身子微微前倾,靠他更近了些,语音带了些莫名的魅惑:“师傅,既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就不曾怀疑我骗你?”
润玉认真的看着他:“那你告诉我,你说的我们的种种过往,都是真的吗?”
夜帆忽然语塞,不敢直视那双明亮而清澈的眼睛。
润玉见他如此,不禁皱眉:“你该不会是在骗。。。。。。”
夜帆伸手往怀里摸去:“我有东西送你。”
他掏出了一个锦囊,微笑着递给他,润玉眼神微微一滞,瞬间恢复了正常:“这是什么?”
夜帆说:“打开看看。”
他将锦囊递给润玉,润玉伸手去接,就在锦囊即将交接的时刻,夜帆忽然惊呼一声。他的胳膊碰翻了桌上的油灯,锦囊落入了灯油中,瞬间被熊熊燃烧的火焰吞没,而他的手也被火焰灼伤了。
润玉大吃一惊,顾不得扶起油灯,立刻拉起夜帆的手:“你有没有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