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的肉棒坚挺了起来,甚至比之前见到女仆埃琳娜摇曳着她的丰臀时还要炽热滚烫。
这并非是单纯出于对那三位母女的欲念,而是基于一种对抽象概念的变态兴趣。陈锋也说不清楚,也许他是将自己的一部分性欲投射到了权力上,每每想到无比的权势,他都会下意识地燃起这种让女士娇羞的生理反应。
陈锋并没有自慰的意思,他完全没有帮自己泄的习惯,往常这都应该由那些拜倒在他手里的漂亮而可爱的女士来完成,只可惜现在她们并不可能陪在陈锋身边。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陈锋对再度训练起属于自己的小宠物有着十足的把握。
如果顺利的话,明天第一个猎物就要落到自己手里了。
陈锋在辅助义肢的帮助下一步一步地挪向浴室,他能感觉到新移植的腿虽然很痛,但已经开始与他的身体融合了起来,运动已经比之前流畅了许多。
待到陈锋冲完了凉,他预定的那些小东西也送到了,一架无人机通过了他的许可,进入了别墅的空域,接着从陈锋的窗户飞了进来,平稳地放下了几个小箱子,在得到了陈锋的瞳孔验证签收之后,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哼哼……”陈锋出了一声轻笑,探针再度从收纳柜里滚了出来……晚上埃琳娜照例给陈锋送了饭,这次陈锋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身份,表现得正常得多,让埃琳娜有点怀疑自己中午是不是因为太累了,所以出现了点幻觉。
她整个下午脑子都有点晕。
唯一有点奇怪的是,陈锋在两人的交流中唐突地插入了一句话,“人的本愿是很重要的”,埃琳娜花了很长时间也没弄懂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的意味,之后她也不再去细想了。
或者说她似乎在本能地回避思考这句话。
晚上埃琳娜忙完了一些琐事,便回家了。整个宅邸里只有一部分仆人是终日服务的,埃琳娜则属于晚上就下班的那一类。
“真是的,好想钓个有钱的男人啊!”埃琳娜走在花园里,小声地出了一声抱怨。宅子的花园极大,她每次都要走上个十来分钟才能出去,对此她早已颇有怨言,每次都习惯于在路上抱怨一些有的没的的事情。
埃琳娜出生于新埃塞克斯的蜂巢区,那里是刚刚开拓这颗星球时就建立的核心城区,不过即使是历经过了数百年的改造,以现在的目光来看也落后得跟不上时代,又早已拥挤不堪,富人与企业纷纷外迁,导致蜂巢区逐步跌落成了贫民区。
埃琳娜的这种想法在蜂巢区的女子间并不鲜见,只是她们极少有埃琳娜的这般优秀的姿色,也就没有机会像埃琳娜这样进入宅邸作为仆役工作了。
让埃琳娜觉得后悔的是,自己过去的眼界实在太低,和一个星港调度员草草结了婚,现在她知道了凭借自己的姿色,能混到的资本远不止这么一点,所以她对这段婚姻一直非常后悔,转而一心想要成为富贵人家的情妇。
想到情妇,埃琳娜又在心里暗骂起来:“还有那个母老虎!恶心!长得和鼻涕虫一样,难道她就没有半点羞耻之心吗?”
埃琳娜攀上高枝的计划原本还算顺利,陈锋的表哥马上就快勾搭上了她,只是半路杀出了个母夜叉搅了局,男人是个极怕老婆的性子,几次被抓住之后就再也不敢了。为此埃琳娜对那个女人可是记恨得很。
她话音未落,她就看到宅子的女主人陪着陈临夫妇向自己的方向走来,看样子正要回去,见到此情此景,埃琳娜马上满脸堆上了一副笑容,朝着他们问好。
母老虎为了在贵客面前树立一个友善的人设,笑着招了招手,以示回应,而埃琳娜也以恭恭敬敬的微笑回应,但她的心里却是在叫骂。
“白痴!”
女仆的笑意之下,不无咬牙切齿的恨意。
下班的女仆表面迎合女主人的回应,女主人很快就转向贵客夫妇,不再继续搭理女仆的表面功夫。埃琳娜暗地里继续着腹诽,却突然踩上了什么东西,摇摇晃晃,踉踉跄跄,差点失去平衡摔了一跤!
她转过头去看,一条雍容华贵的项链正躺在那里。由于刚才埃琳娜无意识的践踏,它在花园里沾上了一点泥沙,却仍旧散着逼人的贵气。埃琳娜的目光顿时被那颗切割得巧夺天工的蓝宝石给吸住了,她蹲下了身体,不惜跪在了项链的前面,伸出一只手,犹豫地逼近。
该怎么处理这条项链?
女仆陷入了深深的矛盾,她依稀记得这条项链她似乎在最近来访的那位贵妇的鹅颈间瞥见过,似乎将它上交给主人是最好的选择。
可万一不是呢?
万一它只是另一位家境富裕点的女佣落下的东西呢?
埃琳娜想了下去,一种躁动不安的侥幸与盲目在她的心中蔓延,吞噬着她为数不多的理智。
雪白的细指停留在离项链不到一扎的位置顿了又顿。最终盲动的贪欲战胜了理智。“如果被现也可以还回去”的自欺欺人的谎言瞬间说服了出身贫穷的女仆,她飞地将项链揣进了怀里,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四周,确认了周围没有人看到这一切,接着便埋下头迅离开了。
确实是没有人看见她的举动,因为开启了光学伪装的蜘蛛形机器人显然不能算是人类。
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陈锋也就可以扔掉备用方案了。
不过有点遗憾的是,很难判定“心智侵蚀”在诱导女仆捡起项链的过程中挥了什么作用,也许她在捡起项链前的挣扎只是出于自己的贪欲,又或者是“心智侵蚀”在把她推向深渊的时候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亦或者是两者皆有,但这实在是难以分辨。
不管怎么说,明天再做些小小的铺垫之后,就该让她成为自己的第一个玩偶了。无论是试探更进一步的侵蚀,还是实验获取“臣道”的方式,从那个女仆开始做起,都是最方便,最隐秘的选择。
陈锋考量着下一步玩弄这个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落到了自己手心里的女仆的计划,听着放松的爵士乐,慢慢合上了眼睛。
而他的附脑上却突然地跳出了一条信息:“学长,你没事吧?你这两天一直没有来,我很担心你。”
信者的头像看上去是个梳着双马尾的可爱女孩,在信息的后面还附上了一幅泪眼汪汪的表情包,只是陈锋已经睡下,一时并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