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珍贵的东西竟然送给这个小鬼,别人也能用的吗?”阿拉菲特问。
斯图卡翻了个白眼,他低头躲过了一把飞过来的椅子,说道:“我知道以你的脑子这么问肯定不是为了套话,但好心提醒你,随便问这些哪天莫名横死了别以为我会去拜祭你。”
阿拉菲特:“这有什么,你想回答就回,不想回答就别说嘛。”他就是纯好奇。
斯图卡:“寻常人用不了,我借了点火焰给中也。”
阿拉菲特:“啊,差点忘记了你原来的异能了。咦?那这火焰挺特殊的,竟然能借一点给人。你小子果然占了大便宜啊,哪个冤大头愿意把这么好的能力送给你啊。”
斯图卡:“送我的那个人,回头又再次觉醒了同样的能力。”
阿拉菲特双目发直,末了咬牙说:“该死的欧洲狗,老子最讨厌这种鬼才欧皇了。”
虽说国际上对异能是怎么诞生的原理还没搞明白,但实际上只有极少部分人才能先天有异能,绝大多数都是后天觉醒的。觉醒的理由多种多样,大多是受了什么别样的刺激。
所以斯图卡的话,让阿拉菲特理所当然的理解为——那个拥有火焰的原主人将力量送给斯图卡后,又再次觉醒同样的力量。也就是说人家异能觉醒了两次!
人比人果然得扔!
斯图卡撇嘴:“我也觉得挺火大的。”虽说科扎特在他心里跟哥哥的地位差不多,但每次想起来还是觉得货比货得砸。
客人跑了,食物还是留下来的。斯图卡和阿拉菲特就像是仓鼠一样,中也和果戈里在战斗,他俩满场跑的捡吃的。好在他们有点底线,捡的是外表完好的食物。至于这些东西是不是在地上捡的,会不会脏?
嘿!他俩什么出身啊!会在意这个?
斯图卡最穷的时候都在垃圾桶里捡别人吃剩的,阿拉菲特虽说家里有个小农场,可也没有钱到能每天吃饱的程度,他也没少出去要饭。
大饭桶的幼年时期是很可怜的好不。
这么大的动静外界不可能不知道,警察早就在外头待命,但无人敢进来。餐厅整栋房子摇来晃去的就像是随时要倒塌一样,更甚至还悬浮起了几厘米又重重的落下。
外头的警察和围观群众瞪大眼睛远远观望,连疏散人群都忘记了。
有人恍惚着说:“我在做梦吗?”
又有人说:“我知道,这肯定是异能!”
警察:……钟塔侍从怎么还没派人过来啊!!!
钟塔侍从的手脚没那么快,人刚赶到时房子它,飞出去了。
恩,被一个小个子的少年双手举起来抡着扔出去,似乎还砸到了某个白色西装的人,连人带着房子在半空飞出一条抛物线,外面的人傻乎乎的都不知道逃,视线随着房子的轨迹,看着它砰的一声砸在了另一个方向的房子上。
满街寂静。
迟来的钟塔异能者,站在一个屋顶上,抽着嘴角说:“喂,那房子飞出去了对吧?拆家吗?”
那拆得可是很彻底了。
他的搭档愣愣的说:“我记得那个地方,那栋房子好像是种花国的大使馆宿舍?”
话说完,两个人齐齐打了个大激灵。
——等等,砸到了哪儿?砸到了谁?
一栋房子砸了另一栋房子,正正得负,受了无妄之灾的某宿舍,直接变成了废墟。大半夜的突然被房子砸了一脸的某人,手里还拿着一个水杯。
他穿着熊猫连体睡衣,站在废墟之上,脚下踩着的是一个白色的生物。反正人飞过来了,他顺脚踩住。
他跺脚,一脚踩在果戈里的后脑勺上,施施然抿了一口热水。然后恍惚着自言自语的说:“不能生气,别生气。打架不好,一巴掌五千,一脚五万,要是遇到个碰瓷的,一夜回到解放前。打架不好,要是留了案底,家里的老小能把我活活打死,小侄女以后可是要考公……不对,小侄女是异能者,她不用考。”
男人说到这里,似乎是来了底气,拖鞋的鞋底在果戈里的后脑勺上碾来碾去:“老子的宿舍啊!!!老子的手办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