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人没送来,还以为舒斯年要给她留一条活路。
“一起。
她是主谋,杀了我妹妹,没可能让她活到明年。”
舒斯年咬牙切齿地说完,和老战友摆摆手,上车去老宅抓人。
一顿折腾,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车上的几人都没有睡意,只有浓浓的恨意。
警卫员在压抑的气氛中,将油门踩到底,很快,就到达舒家老宅。
“爸,你们总算来了。
白牡丹果然想逃,我把她打晕扔车里了。”
看到父亲的车,舒明轩掐灭烟头,从车上跳下来。
“爸,我看了她的行李,她卷走了家里的五幅书画。
都是古董,价值不菲,盗窃数额巨大,把她送进去,应该能关到死了吧。”
舒明轩笑着向老父亲邀功。
“关到死,那是便宜她了,你姑姑是她唆使周爱芳杀死的。
把她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舒斯年下车,看了眼昏死过去的白牡丹,“把她弄醒,带去找老爷子。”
“她真是凶手?!”
舒明轩恨得牙痒痒,直接将白牡丹从车上拎出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白牡丹脑袋着地,砸到坚硬的地面上,磕出了血,剧烈的疼痛使得白牡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她本能地捂住疼痛的地方,一下就摸到了黏腻的鲜血,吓得大叫一声。
叫声太大,管家小跑着出来看情况。
“首长,这是怎么了?”
看到眼前的场景,管家惊恐地问。
“她想跑。
把她拖回去见老爷子。”
舒斯年面无表情地吩咐。
“好。”
管家点头,二话不说地钳住白牡丹的胳膊,拖着她前行。
管家和舒斯年的母亲是亲戚关系,他老早就看不惯白牡丹了,拖拽她的时候故意走在庭院设计的碎石上。
一路走来,白牡丹的双腿已经被小碎石磨蹭得血淋淋。
半个多小时的路程,白牡丹从最开始的嚎叫谩骂,慢慢变成哭泣求饶。
已经睡下的舒景鸿和吴亮被吵醒,听到熟悉的嚎叫和哭泣声,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穿好衣服,跑出来看。
两人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披头散发,满身血污,狼狈不堪的白牡丹。
“狗奴才,你赶紧放开牡丹。”
老头子气血翻涌,一把将管家推开,颤抖着把地上的白牡丹拥在怀里。
“你们这是干什么?舒斯年,你大半夜带着一群人进来,把我的牡丹折磨成这个样子,你是想干什么?”
舒景鸿看着怀里的人儿,心痛不已,指着舒斯年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