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了,宫中的人不懂规矩,没人来给我们送炭火,别说金丝炭,就连最普通的煤也不曾有,我终日蜷缩在屋内的床上,盖着被子抱着狐狸不愿意动弹。
蛇类的冬天是很难熬的,我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望着窗外还算大好的阳光,动了动心思。
"去哪儿啊?"狐狸摇着尾巴问我,似乎没想到我愿意动弹。
"去泡温泉。"我说着下了床,"一起吗?"
"不去。"狐狸把头埋在被子里,"睡了,吃也吃不好,晚上还得去给你弄吃的,你去吧。"
我蛇尾尚在,懒得化腿,披上一件披风往温泉池走,路上遇见几个手捧暖炉的宫女,见我的尾巴在外面,尖叫着散去了,生怕完一秒她们进了我的肚子,我随手捡起地上的暖炉顺着窗户送进床上去给小狐狸抱着,然后紧了紧披风走向了温泉池。
灵蛇宫就乌衔蝉挨着温泉池给我建的,离得并不远。
池水边种着的那颗我经常盘着的树,倒是在凛冽的寒风中坚挺着,仍开着花,微微一晃就掉下满池的花瓣来。
我伸出尾巴尖儿去试了试水温,觉得尚好,便脱了衣服变成白色的巨蟒潜入水中,在水里盘了个结实,只留个脑袋在岸上呼吸。
池水温热,我舒舒服服的叹了口气,晒着阳光,在温泉池里睡着了。
"怎么睡在这儿?"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拿走了我鼻尖上的花瓣,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来,"不冷吗?"
我睁开眼睛,面前出现的是乌衔蝉许久未见的脸。
我跟他进宫之后,他的身子恢复了不少,不像之前那样消瘦,重新变得强健起来,这样的冬季,他也只穿一件单袍,单膝跪在我面前,捧着我的头吻我,
他不怕我这样子,毕竟我第一面见他就是这样子。
我昂起头来,亲昵的蹭他的脸,把他拱倒在地上,"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等过节的时候才回来?"
"想你了。"他抱着我说道,"就回来了,明天还是要走的。"
我点了点头,变出人身来,尾巴仍在池水里泡着,太冷了不想拿出来。
他抱着我下了池水,把我按在池边吻我,他的舌尖跟嘴唇都很柔软又滚烫,比这池水还要暖上一些,手把着我的腰,用舌尖仔细的舔我的嘴唇,撬开我的牙,去勾我的舌头,在我口中含含糊糊的说话,"想你了,我偷着回来的,我太想你了。"
他这次去的地方远些,来去得三天才行,就为了回来看我一眼,显然不理智,我想着有些走神,被他在舌尖上嘬了一口。
"想什么呢?"他有点不开心的来捏我的乳头,"嗯?"
"想你。"我挺着胸膛,揽着他的脖子轻轻的揉他的耳垂,"想路途遥远,你回来一趟,得不偿失。"
他靠在我怀里,嘬我的乳尖,舔的我的奶子上都是口水,在我腰上揉来揉去,半刻也不得安生,"没什么得不偿失,想你,就要回来看你,要不是你身体不行,我会带你一起去,不过那边太冷了,我照顾不好你。"
我被嘬着奶子,泡着温泉,全身发痒,尾巴不自觉的缠上了他的腰,用我露在外面的两根球形带刺阴茎不断的磨着他的腰,留下一片色情的水痕来,散发着一些不好说的味道。
那是发情的味道。
他吻我的耳朵,把我的耳垂当成奶头那样含进口中慢慢的吮吸,轻咬,舔舐,我躲进他的怀里,把他缠的更紧了些。
"你硬了。"耳鬓厮磨了半天,他的性器硬邦邦的夹在我们中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我的腰,乳尖贴着我的乳尖,一动就带起一阵颤栗,我喘息着说道,"想操我吗?"
"想你跟想操你,是两件事儿。"他拱了几下,把性器上的水尽数蹭在我的小腹上,"是叠加的,越想你,就越想操你。"
我的尾巴从他腰上滑下来,想着变回人的身体再与他欢好,却不想被他一把按住了,不光按住了,还用手将我的两根性器包裹在了一起。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把性器上的软刺倒钩变得柔和细小了一些,在他手中难耐的动着尾巴,蛇原本就有两根性器,快感上头,也是双倍叠加,我禁不住在他怀中低声喘息,发出一阵阵的难耐呻吟。
他揉着我的性器吃我的奶,我本就无暇分心去做其他的事儿,他却把我的手拉下来放在了他的性器之上,"来。"
那东西在我手中变得胀大,龟头艳红,色泽光艳,带着些水光,看起来怪好吃的,我迷迷糊糊的被揉的射出来,滑下水去,不管不顾的张口把跟性器吞入口中,在口中用舌尖仔细勾勒着那东西的形状,柱身与上面的青筋,龟头上的沟壑与往外吐着水的可爱小孔,都值得我去好好的尝一尝,我的头上下动着,托着他的囊袋像他揉我的性器那样色情的揉动,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不肯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