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厕所。”
“好。”
谢司琛是全程不让她下地,直接把她抱到了卫生间。
洗漱好,又把她抱回床上。
隔壁顾安安和谢司鸿也醒了,但两人很识趣的谁都没有说话。
谢司琛对沈沅熙道:“早上想吃什么,我出去买。”
“随便什么都行。”
“好。”
谢司琛正要走,顾安安还是没忍住,喊了他:“四哥哥。”
“又是?”
顾安安委屈地道:“你给我也捎带点早餐来呗,我也随便什么都行。”
哪怕他不喜欢她,但能吃上他买的东西,她就会觉得无比幸福。
可谢司琛连头都没回,扔给了她三个字,“我不行。”
顿时,顾安安又是泪如雨下。
谢司鸿实在是看不下去,“谢司琛你有必要这么冷血吗?一家人我就不说了,我和安安怎么也算是你的亲戚吧?
再说了,我们也没对沈沅熙怎么样,每次都是她把我们打的鼻青脸肿,断胳膊断腿的。
你护短也不能护成这样吧?让你顺手给我们带点早餐怎么了?”
谢司琛转身,“亲戚?你们要把我当亲戚,怎么会处处打压,辱骂我媳妇?”
“你真是不讲理,我们什么时候打她骂她了?次次不都是她打骂我们?”
谢司琛冷笑,“第一次是不是因为顾安安抢了我媳妇看上的衣服才打起来的?”
“是……”
“那第二次,是不是因为你摸了人家夏凉然后打起来的?”
“是……”
“那不就行了,你俩坐着好好的,别人能打你们吗?归根究底,错误不还是在你们自已身上,自已不反省还老拿我媳妇当仇敌。
我媳妇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单纯柔弱小女孩,嫁到谢家本身就遭人腹诽,我要再不给她撑腰,她还不得被你们生吃了。”
谢司鸿不敢苟同,“是,虽然最初是我们的错,但沈沅熙下手也太狠了吧?”
“她若是下手不狠,那躺着的不就成了她吗?怎么,你们先作恶,还不准人家还手了?
你们俩只是在港城逍遥欺软的惯了,这踢到铁板上了,脚指头断了,却还要反过来骂铁太硬了。
你们俩好好反省反省吧。”
谢司琛走后,谢司鸿双手环胸,没好气地问沈沅熙,“你到底给我们家老四下了什么迷魂药,我从来都没见过,他这么护着一个女人过。
应该说他以前连跟女人说话都不耐烦。”
沈沅熙斜倚在床头,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