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周靖睿只抽了二十下就把工具放回袋子里了。
许博裕疯狂揉手哈气,总是感觉这样手就会好受一点。
周靖睿拉过他的手臂还算温柔地给他揉着微微僵硬的小臂肌肉,这倒是给许博裕吓了一跳。
嘛的以前可是不管多疼,罚完手心是直接拿板子抽手臂的。
呜呜呜daddy是不是找对象了这么温柔。
“只是怕你一会儿撑不住倒了加罚次数太多,导致明天你不能上班而已。”
呜呜呜就知道你个没良心的。
康儒鹤无聊地摆弄着摊桌上的小猫,二楼的声音不断传来,毕竟没有关门,而且现在这么安静。
“哎,一个能挨的都没有。”
他摸着小猫自言自语
许博裕感觉自己离哭就差那么一点点了,双手撑着桌子的边缘。刚刚被抽肿了的双手撑桌真的不是一般的疼痛。
“盼望着……盼望着……”许博裕一脸痛苦地读着面前的课文。
一篇《春》被工工整整地手抄在纸上,这算是这个房间的小恶趣味,被可以在受罚过程中读课文。
周靖睿选择了皮带,真的毫不留情地打在许博裕身后,左右各一下,几乎就是连击。
“呜!一切……一切都是刚……疼!”许博裕受不住了,忍不住用手臂往下撑,可这样反而会让手更疼。
问题是,什么时候这篇课文读完,什么时候皮带才会结束啊……
周靖睿的技术很好,似乎已经打了十来下了,许博裕身后一片深红带着微微的紫色,但是依旧有着弹性。他这才慢慢放缓了速度。
许博裕吸吸鼻子,读课文的声音已经沾染上不少哭腔了,继续读到“水涨起来了……”
很重的一下不巧砸到目前受伤最为严重到区域,许博裕猛得颤抖,本来堆在眼眶处的眼泪直接坠下,落在课文上。
这篇课文是康儒鹤用钢笔抄的,眼泪水一浸湿,就糊开一处。
许博裕指骨抓紧扣在桌面上,深吸一口气,任由眼泪珠子掉落。
还是忍不住稍微躲躲。不过他倒是不敢用手去遮挡,毕竟这代价太大了。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呜呜呜”
这么悲伤的时候要读这么欢快的课文。
许博裕感觉身后燃烧起来的疼痛,尤其是后面几下全打在大腿处了。
问题是这他母亲的还有这么多没读完!!!
一些小妙招立马涌上大脑。
“停一下好不好……呜呜我受不住了”在两下连击后他疼得扭头,一张挂着泪珠的小脸“胆怯”地看着周靖睿。
“真的?”周靖睿垂下了皮带。
“嗯!”许博裕看有戏立马兴奋的点头。
这招要是几年前用,周靖睿必定会心软然后想把人搂怀里安抚。
但是眼前的可是演技极为惊人的作被许博裕。
周靖睿眼神暗了几分,换了工具。
“草,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不疼真的不疼呜呜!!!但也不要数据线啊呜呜呜呜……”
周靖睿拿了数据线倒是没有抽,反而坐在沙发上,欣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