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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冀舟伸出手臂把她捞了回来,一脸神清气爽,一点儿都没有熬了个夜的疲倦感。
他顽劣地朝她的耳边吹气,问她:“舒不舒服?”
于胭推了推他,想把他赶出去。他这人平时看着极度自律,可今天也太没有节制了。
赵冀舟用被子把她裹好,他看着像被裹得像蚕蛹一样的姑娘,轻笑了声,把她抱到了侧卧。
于胭沾床翻了个身就睡了过去。
睡之前,她还和他赌气,背对着他。可睡着之后,人不自觉地就循着暖源贴了上去,像树懒一样手脚并用挂在他的身上。
赵冀舟把手指插进她柔顺的发丝,轻声笑了笑,他知道,他心里的空缺也在慢慢地被填满。
这一夜,注定无眠。
他盯着她沉睡的样子捱到天色熹微,才缓缓睡了过去。
次日,于胭睡到了中午,侧卧不如主卧采光好,床确实也没主卧软。她一醒过来就觉得腰疼,浑身像被车碾压过一样,酥酥软软的。
她眨了眨眼,身旁的男人还在熟睡。
她皱了皱鼻子,凑到他耳边吹了吹气,他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醒过来。
她舒了口气,半伏在他的身上,胳膊压在他的胸膛上,用手捏住他的鼻子,看着他变成了猪鼻子,她扑哧一声一声笑出来,男人也随之而醒。
赵冀舟攥住她乱动的手,“怎么了?”
于胭笑了笑,“赵先生,你挂着个猪鼻子依然很帅。”
“这算是夸我?”他吻了吻她的额头。
“当然了,不是夸你,难道是骂你?”她侧躺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鼓动的心跳,“我要累死了,赵先生可不可以去给我做饭吃?想吃糖醋小排,还想吃薯片。”
“嗯。”赵冀舟起身找件衣服穿上,“我先去给你拿薯片。”
于胭乖乖地躺在床上等着他把薯片打开塞到自己手里,她在床上翻了个身,“我爸爸的事有消息了吗?”
“得几天,没有这么快。”
“嗯。”她点点头,把薯片塞进嘴里。
于胭和赵冀舟窝在家里两天没出门,她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放纵过,久旱逢甘霖大概就是这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