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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霁月,你就这么被她策反了?”
赵冀舟突然喊她的大名,她还愣了一下,巧言令色地说:“我上回不是也帮你了,帮你骗她,害得我俩友谊的小船差点翻了。”
那天,赵霁月回家后就开始跟于胭解释,说她骗她都是被赵冀舟逼得。
“我一边帮一次也算是公平,毕竟要一碗水端平嘛。”赵霁月摸了摸奶茶,亲了亲它。
赵冀舟从椅子上站起来,站在落地窗前,上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不偏不倚将他的全身笼罩。
赵霁月抬头看了他一眼,“二哥,你前两天去江家怎么说的?”她垂眸,还以为赵冀舟没解决和江漓的问题又在这边缠着于胭,这不就跟脚踏两只船没什么区别吗?
“其实你这样对于胭也很不公平,虽然我知道你和江漓姐对彼此都没意思,但江家想要把女儿嫁给你的念头却越来越强烈了。”
赵霁月越说声音越小,“虽然你和妈妈把态度都摆清楚了,可江家那边,你总也得尽快给胭胭个交代吧。”
当初,赵家和江家有意联姻,两家走动很频繁,赵冀舟和江漓也约着吃过两次饭。
但两个人立场都很明确,一个不娶,一个不嫁。
前阵子于胭提到这事的时候,赵冀舟就和岑凌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当时赵霁月也在家,闹得挺不愉快的。
但好在岑凌还算尊重儿女们的选择,只是一桩婚事,不同意就不同意,她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可后来,江家那边怎么说的,赵霁月就不清楚了。
她还在喋喋不休,“江叔叔跑咱们家的次数都要赶上当初的沈凝姐了。”
江漓父亲因为在年轻时犯过一些错误,在公司没有实权,希望依靠着这门亲事在江老爷子面前有一些地位。
赵冀舟说:“解决了,和江家说清楚了。”
后来,江漓从新疆采景回来,他们就一起上门说清楚了。
赵冀舟惦记着年少的情分,也知道江漓不容易,揽下了大部分的责任,投资了江家的一个新项目那边才肯罢休。
赵霁月顺了顺奶茶的毛,“虽然江漓姐性格有些怪,但其实她人还挺好的。”她扁扁嘴,“比沈凝姐好,沈凝姐人太假太殷勤了。”
“但是和于胭比……”
“和于胭比怎么了?”赵冀舟问。
赵霁月站起来,带着些许得意,“当然还是于胭好了,毕竟是我钦册的小嫂子,不会出错的。”
赵冀舟对她这个说法很满意,接过奶茶,状作不经意地问:“她今天没过来,是怎么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