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可能你是个特别的……特别趁手的下人吧。”
“……”
温阮感受到他的无语,笑道“他打了你,而且把你打成重伤,这就足够让我讨厌他了。”
殷九野问“当真如此?”
温阮抬起头来看着殷九野“太霄子当日闯不辞夜后台时的那一掌,我知道并非是冲我而来,而是冲你。他当时并不确定你会不会武功,可他依旧一掌袭来,如果你没有接住呢,又或者你干脆不会武功呢?我这个人心眼小,比较爱记仇,所以,我记他的仇了。”
殷九野有一晌没说话,只是停了步子,静静地看着温阮。
温阮见他停下,也跟着停了脚步,仰面笑看着他“是不是觉得我很宠你?”
“……”殷九野忽然笑出来,笑得面具之下的眼睛都弯弯的,“对,多谢姑娘厚爱了。”
“那今天晚上我可以不背弈经吗?”
“……不可以。”敢情你在这儿等着我呢?
“让大孝子打死你好了,哼!”
“大孝子?”
“太霄子啊。”
“……”
后来几日,并无事发生,宛如牛郎织女相会一年下一次山的太霄子,成了听白楼盛月姬雅苑中的常驻嘉宾。
温阮心想,太霄子体力不错,不愧是高手。
温阮只是被萧长天拦住过一次。
萧长天问她“不知姑娘可知,辞公子下次唱曲是在什么时候?”
温阮这才记起来,现在的辞花已经不在春元楼每日唱曲了,那个演唱会让二哥和蓝绻都尝到了甜头,他们准备把这事儿长久地办下去,以后辞花一个月大概只会唱个天。
温阮笑看着萧长天,说“可能要过些时候吧,物以稀为贵。可是萧夫子,下次的门票,您可就得自己抢了哦。”
萧长天让她的话逗得一笑,说道“好,在下明白了。”
温阮笑着与他告别,下了学后就拉着阿九去落落的店里帮忙。
不辞夜那一出,获利颇多的不止二哥他们,落落也成了大赢家,她给那些舞姬画的妆面实在精致好看,而那日来听曲的又有不少是官宦人家的夫人和千金,女人嘛,对漂亮的追求永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