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承道,“那必须的啊!咱们miss朱那是什么水平,跟他们都不在一个起跑线上。”
莹莹又是一阵儿笑。
跟她聊了一阵儿,我就觉得困了,于是挂断,然后去洗漱,准备睡觉。
刷着牙从洗手间出来,胤禛正好在客厅,他问我,“你明天还是不出去?”
我刷着牙也没法回答他,只好摇了摇头。
“非要我剪头发,你才肯放我出去?”胤禛继续问。
我握着牙刷点头。
胤禛长叹一声,不再发言,我去把牙膏沫子涮了,然后对他说,“别想趁着我出门的时候逃走,我兜里随时搁着武器呢,一下就能把你弄昏!”
胤禛这会儿倒是硬气了,一瞪眼,“在家待着就在家待着!”然后回了他自己房间。
他当宅男兼寄生虫还能当得这么理直气壮啊!
我也回了自己屋,关灯睡觉。
这周一下午全院开会,我虽然不是医院的正式编制,也得跟着科里过去听。院长在台上讲本院和药厂联合开发的药物取得重大进展的时候,我顿时心虚了一下,然后四下拿眼睛找苏米黄,把科室的人看了一半多才想起来,他今天轮休,没来上班。
以后可不能再把实验的事儿交给他了,真是不靠谱啊!
下午接着给科里帮忙,做药物检测。这是常规了,隔三差五就得来一回,以保证各种医院各种在用的药物都没出问题。
我虽然人是药厂的人,但工资却是药厂和医院各一份。药厂给的是底薪,医院给的是我在化验科帮忙做各种实验的酬劳,一般都是科长说让财务科发多少,我工资卡上就能多出多少。
这倒不是因为科长公正廉明、不偏不倚,而是因为财务科科长是我们科长的远房亲戚。
总之,我的小日子过得是挺舒坦,除了偶尔得药厂医院两头跑,送实验数据和报告的时候。
现在这种美好的生活,被胤禛彻底给搅合了。
一想到胤禛宅在家里,死活不肯剪头发,我这火就蹭蹭地往上冒。我是劝也劝了,计策也用了,他倒好,就是不肯变通。
所以说呀,古代人的脑筋,真是轴!
回到家,胤禛依旧板着脸。我一个人住惯了,没人跟我交流我也不觉得不舒服。但胤禛不一样,他平常估计从从王府的一个院子走到另一个院子,都恨不得有一百八十个人通报,还有无数老婆众星捧月似的跟他一块儿玩,长时间不跟人交流,他该抑郁了。
抑郁了正好,把他弄到神经内科当药物实验对象使用!
我恶狠狠地想。
哎呀!我为啥变得这么邪恶了呢?这都赖胤禛,谁让他不肯换发型的!我自我批评的同时,还不忘了瞪胤禛一眼。
回到屋里换衣服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我今天如此暴躁的另一个主要诱因:大姨妈来报道了!
唉……
人生啊,它就是这么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