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朱慈烜,参见皇太孙……”
朱慈烜在小的时候没少抱朱和垠,只不过现在的朱和垠已经不记得了,他只能礼貌性的作揖回礼“二叔……”
“家父感染风寒,这几日不能待客,因此只能让皇太孙多等几日了。”
“不过请皇太孙放心,今日的国宴由家兄代父进行。”
朱慈烜作揖解释着,朱和垠却在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时心里一紧,不免对那个未曾谋面的叔爷担心道“叔爷无碍吧?”
“老病症了,休养一段时间便可,皇太孙不必太过担心。”
朱慈烜笑着回答,而朱慈煌也在两人中间充当调节气氛的人,笑着说道
“这码头风大,还是等先回王宫再说吧!”
“好……”朱慈烜和朱和垠异口同声的回应,并下意识进行对视,随后相对一笑。
见众人熟络,朱慈烜也带着朱和垠一起乘上了一辆敞篷的四轮马车。
这样的马车让朱和垠很没有安全感,他不自觉看了看四周,旁边坐下的朱慈煌则是笑着安慰他“放心,齐国很安全的。”
在他说话间,朱慈烜和朱和埨也都坐下了,马车向着西京港边上的西港镇出发。
这期间朱和埨一直看着朱和垠,朱和垠也一直看着朱和埨。
朱和埨长的粉雕玉琢,冷白的肤色加上浓眉、大眼长睫毛,不免显得他像个玉娃娃。
朱和垠对自己的这个堂弟很有好感,虽然两人已经好几年没见,朱和埨已经不记得自己了,但他还是和朱和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至于朱和埨也对朱和垠有些不知名的好感,因此在其询问一些问题的时候,他也积极的回答。
不过,这样的问答在马车进入西港镇的时候便荡然无存,朱和垠的目光被西港镇的繁荣和人文吸引走了。
西港镇的建筑风格融合了江南水墨的风格,但比起大明的民居,这里的民居显得十分干净。
青砖绿瓦白墙成为了一道风景线,宽阔的十丈主干道左右是种满鲜花的绿化带。
目光越过绿化带,除了建筑,朱和垠还看到了浓厚的人文文化。
齐国百姓穿着“朴素”,尽管和大明百姓一样都是身穿布衣,但布衣却没有那么花里胡哨的刺绣和装饰。
哪怕有一些刺绣,也基本是按照白衣白绣,黄衣黄绣的风格来进行“暗绣”,一点都不张扬。
这样朴素的穿衣风格让习惯了花里胡哨的朱和垠感觉非常新鲜,而齐国百姓的精神面貌更是让他十分好奇。
齐国的百姓似乎都是朝气蓬勃的,而齐国的街道规划更是在人行道上垒砌了许多水泥凳。
一些年纪大的老人坐在树荫下的水泥凳上聊天,来往的行人也不紧不慢,没有大明百姓的那种急切。
来到齐国的街头,朱和垠似乎觉得连时间都慢了下来。
不过当马车驶出西港镇,朱和垠当即便回过了神来,只当这是西港镇这一个镇子的人文面貌。
“到地铁站了!”
朱慈烜的声音将朱和垠拉回了现实,他好奇抬头,只见马车旁边是类似火车站的一个存在。
齐国的“火车站”比起大明的火车站似乎更宽阔,层高很高,显得不是那么压抑。
“为何把火车站叫做地铁?”朱和垠下了马车后好奇询问。
“这可不是火车站,这是地铁站。”
朱和埨人小鬼大的解释着,朱和垠却好奇道“有什么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