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下身滚烫相触,怀枳紧皱眉头,汗水滴在怀桢的颈窝,“阿桢!你若真的……不想,就推开我。”
说出这句话,像某种庄严的宣告,从此的他们,与从前都将截然不同了。然而同时又像只是无望的哀恳,从此的他,再也不是过去那个最好的哥哥了。
——怀桢抬起手,拍了两下怀枳的脸。突然,“啪”地一声,打下一个耳光!
怀枳被打得偏过头去,却咬着牙笑,追问:“你想不想?”
他当然要笑。笑怀桢如此冷酷模样,但两人的下身却紧紧相贴,阳物已俱勃起,只隔一层有不如无的薄纱。
怀桢再难忍受,一把扣住怀枳受伤的颈,像扣住蛇的七寸,便莽撞地吻了上来。
怀枳只是一怔,便立刻激烈地回吻。
自己真卑鄙啊。怀枳勾出了怀桢的舌头,空气窜入,水声纠缠,很快又严丝合缝地含住,往彼此的更深处搜刮侵夺。他在飘飘然中想着。可是,就要在这样的时候,不是吗?这样的时候,怀桢最迷茫,最痛苦,最愤怒的时候。
才会最需要他!
怀枳的手环住了两根阴茎,每一动作,便带动二者摩擦,轻而微妙的触感像水鸟掠过湖面,留下无数震颤的涟漪。
“唔……”怀桢的手抚过他的颈,又向后,收紧了,一点一点,把这个不能回头的拥抱坐实。仿佛迷醉了一般,不认输地用舌头同哥哥起舞,身体如鱼儿一般激颤地弓起,任凭快感将自己掠夺,“哥哥,哥哥……!”
想不想?
他想的——他想的!
他是失败的,他早就知道了。母妃无可挽回地死了,而他却竟然只想从这个无知无情的哥哥身上再汲取一丝温暖。
承认又何妨?
因为想,才会恨。因为恨,才会想。同温馨爱意无关,这样多么爽快?
怀枳的手沿着两人赤裸的空隙向下,又沿着怀桢那抬起的大腿抚摸而上。大约是想闭拢的,但怀枳只是毫不犹豫地一推,阿桢的腿便张开了。怀枳仿佛被虚无的气泡托住,漂浮,飞舞,他快要满涨了。阿桢怎么能走?他要吻他,要亲近他,要带他做最快乐的事,要让他再也说不出离开他这种恼人的话。
他的手抓住了怀桢的性器,拇指摩擦过龟头,青筋的纹路都嵌合在他掌心。他另一只手将怀桢揽抱起来。
怀桢双手仍缠着他脖颈,嘴唇下滑到了那朵朵绽开的女贞花。怀桢也硬了,他骄娇可爱的弟弟,用尽全力往哥哥身上蹭弄,呻吟可爱得令人心碎。而一旦被哥哥的大手握住,便一跳一跳地跃跃欲试,好像在那笨重物事上,竟然也有多情的脉搏。
两兄弟面对着面,怀桢坐在哥哥的怀里,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龟头从哥哥手中不甘地挺立。怀枳却只看着他的眼睛。
“乖小六儿。”他又吻了一下弟弟的眉毛,“你也摸一摸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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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章的时候脑子好像也在跟着发狂……大家多给我点反馈!让我感受一下自己描绘得到底对不对。不过(扭捏)看不懂也不用急,还有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