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打了几个出界之后,祁跃开始喘气,太久不练了,他的体力有点撑不住。
接下来,场面几乎被林司鸣主导,祁跃被遛得跑来跑去。
最后一球,绝对可以接到的一球,祁跃跑过去,伸手。
球在空中程弧线飞过来,运用肌肉转动身对着球。
下一秒,拍子掉了。
拍子掉的瞬间,祁跃在想,手也掉了?
疼痛迟钝了一秒,紧接着从手腕处传来,祁跃举起右手,却被剧痛限制了动作。
祁跃有些没反应过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然后祁跃就听到有人跑了过来,先是林司鸣,后是小辫子。
“怎么样?”林司鸣直接在祁跃的右手边蹲下来,察看他的情况。
“我去叫医务人员。”小辫子说完,然后离开了。
“没事没事!”祁跃作为打工人,条件反射地说。
但是真的很疼。
祁跃垂着手,像一个坏了的机器人,犹豫了几秒,祁跃只好小声说道,“感觉,像是脱臼。”
祁跃的手很白,此刻迅速地肿了起来,手腕处还有一个鲜红的球印子。
球砸在了手上。
这,真的差得远了。
本来想展示一下自己的专业水平,结果出了这种令人无言的操作。
祁跃看着林司鸣的后背,觉得太丢人了。
“你好厉害。”祁跃尝试着转移话题。
林司鸣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是你太脆弱了。”!
听到脆弱这个词,祁跃的天灵盖上突突的。
那篇小黄文又浮上心头。
面前这个人,真的是lsm吗?
为什么没有证明自己,反倒加深了对方的错误印象呢?
“我……我感觉还好!”祁跃认真地解释。
林司鸣伸手抓过他的手腕,试着各个部位捏了捏,一边捏,一边沉声问:“疼吗?”
他僵硬地转过头,看向别人的场地,故作坚强地说“不疼”。
然后祁跃就感觉林司鸣用了点力。
“……”祁跃咬紧下唇,最后从嘴里挤出一个字,“疼!”
林司鸣立刻松了手。
一直到医务人员过来给他喷了云南白药,两个人都一言不发。
“我这只能给你上点药,手腕还得去医院拍片子,我不敢乱动。”
但医务人员就是球场雇的,只能处理简单的问题。
林司鸣的表情十分阴沉。
祁跃咬了咬牙,对林司鸣说道:“没事,我会单手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