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言的脸色忽然从苍白变成红的发烫。
吓了身边儿的袁烟一大跳。
她连忙就呼叫:“护士,护士,你快来看看!”
护士本身送人进来也没走远,一听到声音连忙赶来,见到宋知言的脸色后也是大吃一惊:“刚刚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袁烟焦急地像热锅上的蚂蚁:“会不会是药物后遗症?”
护士一脸严肃:“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袁烟:“那赶紧呼叫医生啊!”
护士回过神来也是连忙想要按紧急情况的床铃去呼叫医生问诊,可下一秒,宋知言虽虚弱无力但坚定无比的手掌,却牢牢地护住了床铃。
“不,不要。”
袁烟气得跳脚:“你傻啊,不要命了!”
护士也说:“建议还是让医生来看看比较好。”
宋知言通红着一张脸,憋了半晌,终于憋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来解释:“不,不是生病。”
只是没脸见人罢了。
袁烟面露狐疑:“不是生病你脸这么红做什么?”
宋知言悲愤:“非要我说那么明白吗?”
袁烟:“?”
她奇怪地打量了宋知言好几秒钟时间,终于,视线落在他脖颈后某处暗粉色印记时,忽然,脑海内灵光一闪。
“卧槽,我知道了。”
护士:“知道什么?”
“没没什么,就是他可能有点儿水过敏,我刚刚才想起来的。”袁烟也有些尴尬,毕竟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告诉护士是自家艺人因为想起旖旎回忆而觉得不好意思所以脸色发红吧?
护士睁大了眼睛:“什么过敏?”
你再说一遍?
袁烟却已经不打算解释,因为眼看着宋知言的脸已经越来越红,快有原地爆炸掉的趋势,连忙就催促着护士离开。
“没事没事,真的没事,是我刚刚误会了,护士小姐您休息吧……”
终于,护士被袁烟连哄带推的送了出去。
可本以为房间里没外人了,两人可以好好说一说那晚的细节,结果等袁烟回来,床铺上竟是连人都看不到了。
被子里蒙起一个大鼓包。
像是个大包子一样,宋知言将自己裹得很严实。
见状袁烟直接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来。
“喂,宋知言,你这是做什么?”
“别叫我宋知言。”
被子里传出一道很闷的声音。
袁烟:“那叫你什么?”
宋知言:“我是一颗土豆,我现在把自己埋在地里。”
“哦?你是土豆啊。”袁烟故意拉长了声线,说:“哎呀,蒋教授,您来了,这是最新品种的土豆,你要科研一下吗?”
宋土豆在被窝里冷笑一声:“呵呵,别想骗我!”
我们土豆可是很聪明的。
才不会像傻瓜一样,听到有人说蒋闻殊出现了就迫不及待从土里钻出来。
然而——
“什么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