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你真是奇怪耶,你怎么就没有被抓走呢,你是谢致远那边的人耶。”对啊,他的人竟然说救师姐,这也太奇怪了吧。
“说起来,冰雪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有一次,无意中发现了她的身份,我想告诉谢致远。可后来有一件事让我放弃了这个念头,跟冰雪站一边了。”
“什么事?”安子问道。
看勾起了她的好奇心,迈可优雅地笑了笑,“要不要来点甜品。”
“……你们外国人哪来那么多事啊,别废话”
“好吧,辣妹子。”迈可调皮地说。
“你……”安子作势要打他,迈可躲开了,“哈哈哈,不闹了,我说我说。”
“我之前一直在英国读书,我的爸爸是英国著名的科学家,他却要被逼着做谢致远的手下。他原本是英国著名的科学研究者,他发明了许多有用的东西,而且他也总是钻研医学上的科学,这是他的梦想,他始终想把要两者融为一体。他还没实现这个梦想,我的爸爸他就失踪了。”
“啊?怎么回事?”安子皱着眉头。
“那时我已经是医学院的一名学生了,父亲的失踪在我们那里引起了很大的轰动。用尽了所有的力量,疏通了所有渠道,就是没有他的下落。我的母亲当时就晕死过去,不到一个月,她就走了。”迈可脸上浮现了一丝痛苦。
“啊……”安子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吧,节哀顺变……”
迈可笑笑,“我还行。接着说吧,安排完妈妈的后事。我就带着她的骨灰,一起来到了中国。我开始在这里扎根,在这里学医术。后来,终于从朋友那里打听到了下落。可我的那个朋友是个黑社会,为了和他混熟,我决心要和他打好关系,于是我总是跟着他出入夜店,酒吧。终于有一天,他带我进去让我见到了我的爸爸。再见到我爸爸的时候,我激动得热泪盈眶,当然我也哭得很悲伤。因为我的爸爸老了很多,他像个野人,他没有一处是干净的,那些畜生,他们不把我父亲当作人看。他坐在轮椅上,他没有了双腿!”他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表情很是痛苦。
安子给他倒了一杯凉水,抚摸着他的手臂说,“消消气。”
他一口喝了下去,“谢谢你,是我太激动了。”
“爸爸告诉我,他差点不能活了。他是因为做实验的时候太累了,做出来的东西有点大意了,在交给谢致远和买家检验的时候,那小型炮弹突然爆炸了,炸掉了半个实验室还把谢致远和买家炸伤了。谢致远一醒来,就命令手下把我父亲的腿就硬生生地砍断了!”迈可哭了,安子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心疼他,她抱住了迈可,“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了。”
“哈哈哈哈,你小子交上了女朋友,也不告诉爸爸。”
“爸爸。”安子赶紧松开怀抱,他们俩都站了起来,都站了起來,安子看看迈可,脸微微红。
“爸爸,她叫安子,是冰雪的朋友。”
“您好啊伯父,我是冰雪姐姐的师妹,我也是医生哦~”
“噢哈哈哈,小姑娘你跟我孩子还真是一对呢,都是做医生的。”
“伯父您真爱开玩笑。”两个年轻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安子认真地看了看他,果然他是坐着轮椅的,没有了双腿。看来迈可有给他打理,看得出年轻时应该也和迈可一样英俊。
他看见了安子的目光,摇着轮椅来到他们面前,“你这孩子,说得那么大声,我都听见啦。接下来的事情,就让我来告诉你吧,小姑娘?对了,小姑娘,你可以叫我杰瑞。”
“嗯,好的。”安子恭敬地坐着,现在她对眼前的这两个人实在是太好奇了。
“我的腿被恶意断掉后,他们就把我丢在墙角不理了。是一个小姑娘,也就是冰雪救了我。她不仅帮我疗好了伤,甚至还帮我安排了住处。当然很快就被谢致远发现了,他怕我出去了会去报警,会去揭发他。把我们都抓了回来,他狠狠地教训了冰雪,小姑娘啊,挨了几十鞭哼都都没哼一声,看得我是老泪纵横啊。她为我求情,让谢致远留下我的命,说我还有继续为他做事的能力。为了保命,我也只好屈服。后来,我和冰雪也就成了莫逆之交,是能交心的朋友,她也告诉了我她来到这里的真正目的,我才知道她是卧底。在那个地狱般的地方,我就像找到了同伴一样,我非常希望她能帮助我离开那个噩梦般的地方。十二年啊,整整十二年了,我的孩子都这么大了,我的妻子都离开这个世界了。”想到这里,老杰瑞哭得像个孩子,尽是委屈。
“爸爸,不会有事了,不会有事的。”迈可抱住父亲安慰道。
“我这孩子的命,也是冰雪救的。”他拍了拍迈可的肩膀。“我没有想到,我这孩子,他竟然一个人背井离乡来找我,好在,他有担待,离开了爸爸妈妈还能活得很好。不过这小子可真大胆,竟然偷偷来看我。谢致远是何等谨慎的人,确定了他的身份就要把迈可杀了。”
“可惜阿布死了,哦,阿布就是我的朋友,是他带我见爸爸的,没想到就这样失去了性命。”迈可低下头,深深的自责。
“别太在意,你也不想的……”安子安慰道。
“就在我儿子就要死在我面前的时候,冰雪又出现了。她再次为一个陌生人求情,求那个恶魔留下迈可一命,她说迈可是医生,他对我们有用处。谢致远本来就很不爽她救了我,现在还救我的儿子迈可,他甚至觉得冰雪很可疑。
他笑了笑,没有理睬冰雪,用眼神示意手下动手,没想到冰雪用手硬生生地接下了冰冷的刀刃,她的手一直在流血。她冷着脸说,要是不留他,那么就先杀我吧。谢致远无可奈何,因为当时冰雪身上有很多任务,她还是领袖,她不能死。我的儿子为她包扎好了伤口,感谢她救了我们父子俩的生命。在那个噩梦般的地方,我们像朋友一样生活了好几年,神不知鬼不觉,我们密谋着计划,想要推翻他。他最后想要卖掉换钱用来逃亡的货品,是我发明的。但其实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弄了个空壳,我们提前给员工放了话,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