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知秋终于不用再掩饰自己的爱意,眷恋的目光如影随形的黏在宋云蘅身上。
霍寒舟察觉到了他炙热的目光,冷冷的扫视回去,楼知秋远远看着十分登对的二人,又想起宋云蘅白日里说的那些话,败下阵来,整个人变得失魂落魄。
霍寒舟朝他挑衅的笑了笑,大手搂住宋云蘅的腰。
楼知秋的拳头越捏越紧,包扎好的伤口也裂开,手心的纱布也被染成了红色。
楼知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挨过了这场宴会,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家中。
宋云蘅与霍寒舟忙着执行盐税新政,推广马铃薯的种植,但宫里宫外的视线全都被另一件事情吸引了。
“你听说了吗?楼知秋连朝都不去上了,日日跪在露华殿门口。”
“我知道!据说他是得罪了昭阳公主,在等殿下原谅他呢!”
“啧啧,先前就听闻他与昭阳公主不清不楚,谁知道那一身官职是怎么来的。”
“要我说,他还不如别做官了,去给殿下当个面首,说不定殿下还能快些原谅他。”
“我可得等等看,说是跪上几天就能当上昭阳公主的面首,那我非得去给地板跪穿不可。”
霍寒舟送宋云蘅回到宫里,不悦地瞅了楼知秋一眼,这个狐狸精,怪会勾引人。
夏日炎热,楼知秋的衣服早已将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肤白唇红,桃花眼中含着水汽,可怜兮兮的看向宋云蘅,“殿下。。。。。。”
楼知秋故意把尾音勾的很长,声音里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霍寒舟咬紧了后槽牙,一个大步上前挡住了宋云蘅的视野,单手将宋云蘅抱起,“地上有脏东西,我抱你进去。”
霍寒舟带着宋云蘅消失在楼知秋的视野里,楼知秋一拳狠狠的砸在地上,对着身边的侍从吩咐道:“明天给我
换件更薄更透的衣服,身上的香粉也多扑一些。”
侍从无奈的应下,心里汗颜,总觉得自家主子有股勾栏做派。
就这样一连过了几日,楼知秋依然坚持不懈的跪在露华殿外。风言风语都传到了皇上耳朵里,他已经提点了楼知秋好几次,奈何他依旧我行我素。
夏日多雨,乌云越积越厚,天空低矮的仿佛伸手就能触碰。雷声也不断地在天上轰鸣,随后大雨不负众望地倾盆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