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麻三可再也挂不住了,他僵在那里,脸上表情极其丑怪凶邪,但他却发作不得,羞恼窘怒之情,溢于形外!
轿子里,贾致祥生怕把场面弄砸了,搞个&lso;赔了夫人又折兵&rso;的结局,他赶紧大声叫道:&ldo;燕铁衣,你想耍赖不成?&rdo;
燕铁衣一笑道:&ldo;怎么说法?&rdo;
贾致祥怒道:&ldo;你要的东西业已给了你,可是,我的人呢?&rdo;
燕铁衣道:&ldo;放心,奶的人也包管毫发无损的&lso;完璧归赵&rso;。&rdo;
贾致祥气势汹汹的道:&ldo;人在那里?&rdo;
把手上玉盒妥善放好,燕铁衣一拍手:&ldo;跟我来。&rdo;
贾致祥有些不安的道:&ldo;你可不能搞鬼……&rdo;燕铁衣冷冷的道:&ldo;笑话,我岂和你们一样?&rdo;
贾致祥一拍轿前横几,火爆的道:&ldo;这是什么意思?&rdo;
燕锇衣道:&ldo;就让我们彼此心照不宣吧,说明了,大家不好看!&rdo;
哼了哼,白泰山接口道:&ldo;燕朋友,你口气有点不对,莫非东西到手,就另有打算?&rdo;
燕铁衣语气转为缓和的道:&ldo;前辈宽怀,燕铁衣决非言而无信之辈,今所盼者只要各位不图&lso;另有打算&rso;,燕铁衣已是烧了高香!&rdo;
白泰山脸色微现阴沉,但却没有回答。
贾致祥又吼叫起来:&ldo;喂,燕铁衣,奶到底是交人不交?先在这裹穷磨茹,又让我们如何相信你是&lso;言而有信&rso;?&rdo;
燕铁衣皱眉道:&ldo;记得我已说过‐‐跟我来。&rdo;
贾致祥恨恨的道:&ldo;好,我们便跟他去!&rdo;
软轿迅速抬起‐‐抬轿的人居然就是&lso;虎帐四霸&rso;曹家兄弟,看他们那种&lso;驾轻就熟&rso;的俐落身段,显然干这&lso;兼差&rso;已不是短时间的事了。
&lso;天罡&rso;包魁&lso;地煞&rso;管恩昌,&lso;斑怪&rso;索标和&lso;邪丑&rso;孙佑四人便分开左右前后环护软轿四周,&lso;白衫青锋&rso;白泰山与&lso;老娃子&rso;麻三两个,领队似的率先于前,也是他们二人距离燕铁衣最近。
燕铁衣引着这一行人绕过&lso;大龙石&rso;,直往石后那片林子走去,只是数十步的远近,他便在林边停了下来。
前随的白泰山冷然开口:&ldo;怎么了?&rdo;
燕铁衣朝林内一指:&ldo;杨小怡就在里面。&rdo;
白泰山朝林子里张望了一阵,因为光线太暗,林木过密,一时并无所见,他迫近几步,强硬的道:&ldo;我没有看见七夫人‐‐&rdo;燕铁衣道:&ldo;从我站立的这个方向进去,大概走十一、二步,就可以发现一株树干分叉生长的半枯老槐,杨小怡便在那树干叉生的中间凹窝里‐‐&rdo;后面,买致祥怪叫:&ldo;怎么没听到小怡的声音?燕铁衣,你把她如何摆布了?&rdo;
白泰山的态度也逐渐变得狠厉起来:&ldo;燕朋友,告诉我们,这是怎么回事?七夫人若在其中,为何声息全无?你可是对她施用了什么阴毒手法?&rdo;
燕铁衣冷冷一笑,道:&ldo;白前辈,你也是武功精湛的好手,莫非尚不知道武家千技杂陈之内有一门艺业,叫做&lso;点穴?&rso;而穴道的頝别里,有几处称为&lso;黑甜&rso;的穴道?&rdo;
白泰山急道:&ldo;奶是说‐‐?&rdo;
燕铁衣道:&ldo;不错,我是说我点了杨小怡的&lso;黑甜穴&rso;。&rdo;
贾致祥又在那边叫:&ldo;燕铁衣,你这天杀的,你竟点了小怡的穴道,你……&rdo;叹了口气,燕铁衣道:&ldo;制人&lso;黑甜穴&rso;,只是要那人睡上一觉而已,并无大碍,你犯不上如此紧张,如果奶不明了其中奥秘,何妨问问奶雇用的这些会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