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生?”喜婆笑的一脸意味深长的问。
喜婆其实就是媒婆,都是她的主要工作,在成亲的时候负责在新娘身边指导防止新娘子闹了笑话。
“生!”宁弯弯的脸都有些扭曲了,好想呸几口把嘴里残留的生饺子吐出来又觉得不雅观不得不忍着。
余九斤扶额,也哭笑不得低低的说了一个:“生。”
立刻又是一屋子的哄堂大笑。
端托盘的小伙子不走,要东西。
不光是他,后面送什么东西进来的都会要上一些东西才会走。
而且新娘子不能随便给,要你来我往上一会才能把东西给出去。
不然要的就会越来越多,箱子里装的根本就不够,就难看了。
磨叽了一会,宁弯弯翻出钥匙打开箱子,摸出一包点心放在托盘里。
一会又有人送来了合卺酒,俩人又喝了交杯酒,那些媳妇孩子们一通的闹。
宴席差不多就开始了,有媳妇来三清四请这些人才出去坐席了,余九斤也要出去招待客人,蓝紫给宁弯弯送来了饭菜,宁弯弯早起就没吃东西,她娘好狠的心,说怕她吃了喝了中间会上茅厕。
狼吞虎咽的对付完了一顿饭,揉着滚圆的肚子,宁弯弯觉得吃饱喝足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事了。
蓝紫把她的手从肚子上拿开,给她整理好嫁衣。
“别让人瞧见了,像什么样子,快些坐好,一会不定什么人就进来了!”
宁弯弯才不理她,这会也不嫌硌得慌了,往后一歪栽倒在床上。
“蓝紫,蓝紫,你快把我的凤冠摘下来,我脖子都快断了。”
蓝紫把她从床上拽起来,不光没把凤冠摘下来,还给她整了整:“不能摘,好姑娘,在忍忍啊,下午还得出去磕头呢!”
宁弯弯顿时觉得刚生出来的幸福长了翅膀飞走了。
她这一顿饭吃的快,外面的宴席却是要少说一两个时辰才会散。
清晨蹬蹬蹬的来回跑着给她通风报信。
“姐姐,姐姐,姐夫要让人给灌醉了,那些人太坏了!轮番灌姐夫的酒!”
他胸口腰带里都是鼓鼓囊囊的,是迎亲的时候堵门从自家姐夫手里搜刮来的喜钱。
还有外面捡的喜糖。
“没人挡酒吗?”宁弯弯皱着眉头问。
“有啊,但是铁蛋哥跟栓柱哥,还有二牛哥几个都已经让灌趴下了!小午哥哥还有大壮哥他们,哦,还有二表哥最坏了,合起伙来灌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