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命大,命是捡回来了。”
鱼非连着重重出了好几口气,脸上就笑的像朵花一样了。
还难得的朝几位太医拱了拱手。
“改日逍遥必登门致谢。”
几位太医连称世子客气,医者父母心,救人乃分内之事。
可鱼非都不等人家说完,早就一阵风似得飞奔进去了。
留几位太医尴尬的在原地抹汗。
余九斤见状忙去招呼他们。
“几位辛苦,饭食茶水已备下,还请移步用过。”
几位太医也不识得余九斤,只以为是鱼非的跟班。
忙道:“不必,不必,我等还要去宫里当值呢。”
余九斤也不挽留,只送了几位太医出去,每人都给封了一个大大的红包。
宁弯弯进到屋里的时候还有太医在做着最后的工作,写药方,细细的嘱咐药童煎药的注意细节。
嘱咐日后如何照顾,如何换药。
鱼非到在一边听的比药童还认真。
不懂的地方还要仔仔细细的问到自己明白为止。
屋子里满是血腥之气,宁弯弯看看自己哥哥,躺在床上安安静静,脸色苍白的跟纸一样。
把宁弯弯给心疼的,恨不能要撕了那个伤他的人。
咬牙切齿了一会,宁弯弯不由的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后安慰的拍了拍自己胸口,还好,还好,真的还有气在。
“你在干嘛?”
鱼非的声音在后面声音很是不悦。
太医药童都忙活完离开了,下一秒宁弯弯也被拉起推出门去。
“滚滚滚!叫你在这还不够丧气的呢!”
把宁弯弯给气的想照着门上来几脚,想想又忍了,自己哥哥可还昏睡着呢。
等宁弯弯走了,屋子里就剩下鱼非一个人了。
他坐到床边一会掖了掖被角,瞧着宁匪月苍白的面孔,犹犹豫豫的,却是也伸出手去探了探宁匪月的鼻息。
感受到微弱的气息后才又松了口气。
“到底怎么回事?我哥跟人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怎么会有人对他动手?”
回去的路上宁弯弯坐在马车里问余九斤。
“你哥是为逍遥挡了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