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运这才把事情简单的说了。
就像宁匪月之前说的那样,他来县城带上了常春花,自然是要先把人送回去。
到也没出什么叉子,就常家这几个人说话在不好听吧,那有常有德在呢,他一个姑爷上门,怎么都得正儿八经的管顿饭,席间自然也就喝了点酒,酒意上头,人家三两句话就把宁怀运来县城的目的给套出来了。
饭后天就差不多黑了,常家这俩兄弟极力的邀请宁怀运在常家住下,宁怀运又不是心里没谱的人,并不愿意跟这两个小舅子多打交道。
可无奈自己在席上被灌了太多的酒,晕晕乎乎的路都走不了了,被连拉带劝的就在常家住下了。
到了半夜,却是让大壮的吼声给吵醒了,原来是有人摸进来把他压到枕头下的银票给偷走了。
他喝多了大壮可是没喝多,俩人虽然是主仆吧,这些年跟一家人也没什么区别,也没什么讲究,就在一张床上睡的。
要说大壮那是个没心思的人,平时睡觉都是睡的可沉了,雷打都不带醒的。
这是因为到了个陌生地方,也是睡惯了家里的棉花褥子,乍一下子又睡到了铺着稻草的床铺,也是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晒过了,又潮又湿的,那是浑身都不得劲,就睡的浅了。
稻草这个东西离的距离稍远了听不出多大的动静,但是如果耳朵贴近了简直不要太吵,身子动一下都像是有千万条虫子在开会一样。
大壮睡着睡着就听着耳边稻草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把他给吓了一跳。
第192章闺女丢了
那人影的手正在枕头下摸索呢,他就叫出了声。
宁怀运喝的虽然多了但出门在外身携巨款,那心里头始终是留了一丝的惊醒的,顿时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那个人就是你三舅舅呀!”
宁怀运说的痛心疾首,也不知道是在痛心那个人是常三郎,还是在悔恨自己住在常家的这一决定。
银票常三郎已经拿到了手,那是绝对不会在还给宁怀运的。
他是想着就不给你你又能怎么样?总不能赖在他们家里不回去了。
不过就是拖上几天,等他自己死心了,烦了,这事就过去了。
可那钱对宁怀运来说实在不是一个小数目,没有了,他觉得自己半条命都跟着一块丢了。
他也确实是没有什么办法,这事就算是报官,那都说不清道不明的,人家一句算借的这亲戚里道的你就说不清。
只能是打定了主意就在常家耗下去,他也真的是把脸皮都撕下来了,时间越长这心就越沉,脸皮也就撕下来了,什么好看不好看的也都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