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也闻言点头,心说她若随行,还真得找个由头正式介绍给严锦。如今倒是省事了。
第二日天未亮,大军出发。
海娘起身时却已不见宋也!床头一对晶莹耳坠躺在宋也平日用的枕头上。枕边一封信,上面写道:
昨儿本想与你多说些话,只是不知道说什么。
耳坠是早也买好的,应承过送你,只是一直没有个由头。
如今便就当是小别的念想。
海娘,我学问不好,写不出一些个诗词文章叫你品读。
此刻天未亮,我却已不忍走了。
很想一直这样,与你喝茶说笑,共枕同眠,如此相扶到老,便是再大的官我也不想当了。
我这样说,你可明白?
望有一日卸甲归田,归隐山林。。。
若你醒着,我这样说,你可会笑我口不对心?
大军仍是要走的,泪别!
夫也儿
信纸上点滴的皱吧着,宋也写信时的泪迹,海娘此刻又洒了一遍。
二人都是个不愿说离愁的人,怎奈离愁惹人心酸!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 觉得剧情有问题 各位继续提。。。拜之 抱之 O(∩_∩)O
小的定会虚心接受 能改则改 改不鸟的以后再改 咔咔
被掳 (抓虫
大军一路南下,这叫宋也绵延的相思无处落脚。终是闷在一辆马车里,埋头苦想海娘。他自己留的信上说的天未亮时已不忍走了。此刻却是还没到地方,便就想回去。暗暗狠骂了自己没出息,可那份相思仍旧挥之不去。深吸口气搓了两把脸。
这一路他本是与大军一样骑马前进,奈何这马术也是新学的,虽说他身手还算利索,脑子也倒灵便。可是骑了半日便就觉得□一片生疼,到后来稍微触及,便就跟叫人拆了骨头般难忍。若说走路倒是难不住他,可这跟着步兵走却与身份不符,放眼望去,带着点身份的都望着混匹马代步,他这堂堂说了算的要是当真跟后面走,这不是招着人骂自己发洋贱么?
细细想来,仍旧死皮赖脸找了没人时候问严锦:“嘿嘿,马车可有人用着?”
严锦一听,笑道:“全军就给你备了马车,你还不用。这长途骑马可不是要强就行的,那得练。”
宋也连连说是,自己个也羞得没再多言,便一头钻进马车。
这几日军营演练,严锦初初对宋也的一些不快渐渐也散开了。当真是看着他烈日下晒着,演练场苦着,一个跟头一个把式的摔打过来,再大些的心结也没处装载。临到宋也上车时,他还安慰道:“军中哪个参谋不是以车代步的,若当真带着魏先生那般的,敢不备马车么。姐夫你也安心坐着,莫想得太多。”
宋也听他这么说,心下也是一暖,眼中一时也润润的。叫他这贵公子为人着想,真真不易。其实宋也亦是个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性子。如此更加决心,好生替着一干将士打算,万万不得再只有恋家的心思才好。决心是下好了,手伸进怀里攥着那耳坠,心思又要往回飘。
大军停步歇息。
不妨的庞成豹一时窜上来笑笑问道:“可扰了爷想事情?”
宋也见了他也是一怔:“没想什么,庞兄有事且说?”
庞成豹眨巴眼着想:没想什么我在车外喊了三声爷你都没听见?嘴上却说道:“咳,说来爷莫笑我,这几天我就在想,那打我的人到底是谁,不知爷可方便透露?”
宋也哈哈一笑:“庞兄是惦记那一身功夫吧?且莫急,过几日保准就有了。”
庞成豹两眼放光:“爷说得了定然是可得。”只说完话,却也不下车,虽是没什么话再说了,脚愣是挪不动步子。
宋也见他这个样子,又是笑道:“这个说来话长,况且我也说不太准。庞兄只知道,打你的人,现下欠着咱人情。是要还的。”
庞成豹一听这话心里有了底,他知道宋也是个有一分说一分的。便就一连答应下来,笑着下了马车。
此刻天色已晚,再往前走又是个镇子,镇子往前是个大城。便是就地安营扎寨。大伙听着要歇脚,一颗心也倒松散下来。
这一松散,不想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