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连营一惊,幸好一旁的傅尉铭及时的拉住了傅冰淑,才免了这一难。
可傅连营也是看出了傅冰淑是执意求死的,心中有些惊讶,话只是那么说说罢了,怎么可能真的让她去死呢?
想到这,傅连营道:“你们给我看好了小姐,如果小姐有什么意外或者逃走了,那你们的人头都要落地。”
“是。”
说着,傅连营便走了出去。
“爹爹,爹爹……”
傅冰淑急忙跑上前,可是身后的丫头都是急忙拉住了她,把她给拉了回来。
傅冰淑气得要死,转头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可是有了傅连营的话,谁敢走呢,大家都是默默的忍受着,却也不敢出去。
傅冰淑气得要命,自己回了床上去躺着,一言不发。
夜里的时候,傅冰淑便偷偷的打昏了一个丫头,偷摸着换了丫头的衣裳,然后跑了出去。
出了府,傅冰淑才急忙拿着钱去买了一匹马,然后换了一身衣裳飞快的朝着定州的方向跑去。
她打听了,玉自珩跟夏蝉一起去定州了,傅冰淑想着,看样子玉将军是被夏蝉那个贱蹄子给迷得昏了头了,竟然愿意跟她一起去定州生活,也罢,自己也不能逼着他抬太紧,她已经想通了,只要能跟了玉将军,哪怕以后纳了夏蝉做妾也是可以的。
她可是个堂堂的大小姐,怎么能做妾呢,能容忍一个乡下小丫头做妾,跟自己分享一个男人,那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傅冰淑自恋的想着,更加的开心,一抽马儿的屁股,便一股脑的往定州的方向去了。
夜里的时候,夏蝉一行人便找了一个客栈准备停下来了。
这儿是沿途的一个村子,村子不大,却是热闹的很,马车依次停下,顾清去打听投宿的问题了,梅丫上前来,在夏蝉旁边道:“小姐,这村子里好像有人成亲,请了戏班子来了,挺热闹的。”
夏蝉笑着点点头,转头看着玉自珩,道:“咱们出来,感觉总能碰见喜事儿。”
玉自珩笑着,“那你还要去看么?”
夏蝉急忙摇头,“不看了不看了,我累着呢,想睡觉。”
正在这会儿,顾清回来了,朝着前头的马夫挥挥手,让马夫将马车驾着往村子里走去。
到了投宿的地方,夏蝉跟玉自珩下了马车,还是能听见前头咿咿呀呀的唱戏的声音。
“我们进去歇着吧。”
夏蝉跟玉自珩一起进了屋子去。
顾清包下了一个小四合院,那汉子领着几人进来,道:“几位爷,一楼被戏班子的人给包了,就剩二楼了,几位住在二楼,刚好也能挤得下。”
顾清点头,伸手递了银子过去,“拿着,准备热水热菜来。”
那汉子看了银子,急忙点头哈腰的下去了。
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夏蝉转头,看着几个人簇拥着一个高高瘦瘦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男人化着浓浓的妆,一眼看过去,夏蝉就知道这是个唱小生的,面容俊俏的很。
几个人瞧着夏蝉几人站在前面挡路,急忙道:“让开让开让开……”
夏蝉急忙闪身。
男子走上前几步,忽然不走了。
“容爷,这……怎么了?”
旁边的男人看着中间忽然停住脚步的男子,十分的惊讶。
被唤作容爷的男子皱了皱眉头,慢条斯理的道:“这地上灰尘太多了,我怎么走?”
夏蝉闻言,急忙低头看了看,没灰尘啊?
可是一旁的随从们却都是急忙转身,没一会儿,就拿了一块崭新的地毯来,铺在了被唤作是容爷的男子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