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伦丁仍然不为所动,“既然这么好那就留着给别人用。”
伯里斯上前两步,“将军,可是……”
“没什么可是。”范伦丁不耐烦地打断他,“你看我现在发狂了吗?”
伯里斯忙不迭道:“没有!”
“那不就行了。”
伯里斯和医生面面相觑,片刻后妥协了,挥手让众人出去。
他一早就听人汇报,说将军房间的阳台玻璃碎了。调出监控一看,不是有人搞破坏,是将军本人凌晨四点多不知道发什么疯,自己给拍烂的。
伯里斯当然不敢追究范伦丁的责任,马上叫人把栏杆修好,然后亲自带着医生来给范伦丁打针。
不过就将军阁下刚才的言行来看,逻辑严谨,行为克制,状况还算正常,病情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严重,那当然再好也不过了。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范伦丁瞥了伯里斯一眼,问:“这附近有谁是没有结合过的高阶向导,你知道吗?”
伯里斯言之凿凿地回答:“除了我们疗养院,这附近都是荒郊野地,住的都是些平平无奇的普通人,肯定没有还没结合过的高阶向导,不然早就被人当作宝贝一样供起来了。将军,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范伦丁:“没什么。”
伯里斯咽了口唾沫,陪着笑道:“将军,我们院里的A级向导海曼还是单身,精神力也比较强,这阵子他休假回家了,明天就赶过来,到时候您可以试试让他为您疏导一下。”
“到时候再说。”范伦丁没什么表情地转头看向光脑,“你出去吧。”
“是!”
伯里斯毕恭毕敬地退出病房。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周末愉快:)
第7章
乔然开着货车以最高限速回到心里美时还没到早上八点,老板安德鲁还没来,乔然就给他打了个电话。
这么大的事他自己无法做主,必须向上面请示。
安德鲁和尼尔森一样是在睡梦中被乔然叫醒的,自然也没什么好口气。
等他把情况汇报了一遍后,安德鲁立马清醒了,一阵暴跳如雷的怒骂差点把乔然的耳朵都给震聋了,“法克!你和尼尔森那蠢货怎么做的交接?!你让我现在到哪里去买什么狗屁莲藕,老子要被你们俩害死了!这件事你自己想办法搞定,要是买不到被疗养院怪罪下来,你们俩就收拾铺盖一起滚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