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立刻笑逐言开,把水喝掉之后,赶紧拿出周公解梦来翻腾翻腾,周公解梦上有这么几种情况,一是女人梦见得到财富,很快要临盆.这种情况显然不适合我,我要是临盆,小新得先杀了我然后自杀,绝对不可取.第二种说法是梦见金钱从天上掉下来,在技能方面运气上升.这种情况我是一般小喜欢,画画这东西技能都是固定的,主要是感觉.第三种说法是梦见到金钱,未婚的会遇到对象,已婚的会有横财运.我和小新老早就被父母宣布结为妇妇了,所以遇到对象的情况就可以排除了,不过这后半句"已婚的会有横财运",哎呀跟我情况简直就是太一样了嘛,咱能发横财了,这回可不用担心买不起薯片了.
在此后两天的时间里,我每天走路都把眼睛放得贼亮贼亮的,碰到石头就拿脚踢踢它里面是不是蕴藏着钻石的成分,那会儿咱可真谓是三步一低头,五步一下蹲,深怕财神他老人家送我的支票钞票金银财宝被哪个冒失的家伙给捡走,可别说钞票支票,更别说是金子银子,那两天我就连个一毛钱的硬币都没能瞧见半个,回家后我愤愤的把周公解梦丢进垃圾篓,娘的,连周公都骗我,手头越紧他越骗,这日子是没法儿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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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文晚了些哈,有事耽误了,见谅哦。:)
泉三25
下雪了,我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给小新发信息:"一起堆雪人吧".
小新提前一个小时回到了家,我帮她打开门,把她身上的雪拍掉,揉一揉她有些冰凉的手,把她抱住,让她的手伸到我的衣服里面,后背被她冰冷的手一接触,一股凉意直冲全身,我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对她责备道:"手这么凉,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回来的,嘱咐你要穿羽绒服的,又没穿".
小新亲我一口:"办公室暖气十足哦,不冷的".
我不满的说:"大街上又没暖气,工作的时候可以脱下来,出来再穿上,象你一样只穿件风衣,根本抵不了寒的".
"我不怕冷哦",小新坏坏的笑着:"扬扬的背很暖和呢".
"哈,真是,明天不穿羽绒服不许上班".
"恩,知道了".
"你的手套呢?怎么也没带?"
"开车不舒服".
"哎哟真够你了",我咬她一口:"谁让你开车带了?那是让你出来的时候带的,对了,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公司也没什么事情,职工一看外边下这么大的雪都兴奋的不得了,我偷个空子就跟小外一起溜回来了".
"哈,你这头头儿带头早退啊?"
"还好了,反正老总对我们部门管的比较松,只要能按时完成任务就行",小新望望窗外:"咱们去堆雪人吧".
"呵呵,好".
我先换好衣服,然后给小新拿出羽绒服帮她穿上,再找出围巾帮她围好,最后给她带上手套,小新走到镜子跟前照一下,做着鬼脸说:"扬扬,你快把我打扮成熊猫了".
"哈,你可没人熊猫丰满富态",我找出一个小铲子,冲她晃一晃,说:"走吧,等会儿天就黑了".
和小新出来时,雪下的更大了,我们找块没被人踩过的地方,笑哈哈的堆起了雪人,不时捏个小雪球塞到对方脖子里,笑作一团.
这时我们忽然被两个雪球一同击中,转身一看,原来是小外和荨,看她们手里握的铁锨,知道了她们也是来堆雪人的,真没想到我们竟会选择同一个地方,这让我们既惊讶又惊喜.很自然的,我们一起打起了雪仗,滚起了雪球,堆起了雪人,我们在雪地上打着滚,偶尔抓起一把雪品尝一口它的滋味,笑声伴随着雪花弥漫于天地,世界竟是如此洁白.
渐渐的,远处多了几个身影,那是几位家长带着孩子也来堆雪人了,听着那些家长的笑声,听着孩子们快乐的喊着"爸爸妈妈",我们都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是啊,小时候的我们,逢到下雪的日子,也经常被父母领着来堆雪人呢.小外掏出速写本,快速画下了这一幕幕的感动,荨在旁边看着,嘴角挂起了微笑,我和小新趁她们不注意,捧起一堆雪洒到了她们的头上,哈哈的笑声又响起来,直透云霄.
又要过年了,大家都开始忙碌了起来,虽说最近的"年味儿"越来越淡,但有些传统还是无法改变的,比如远在异乡的人都忙着往家赶,郊区农村的人都忙着赶年集,家长领着孩子去买新衣,老爷子牵着老太太去购年货...人们都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去忙碌着,尤其是老人,那笑容看上去格外绚丽,他们一年到头最稀罕的其实就是过年这几天,孩子们要回家了,家里要热闹了,心里有盼头了,于是便笑了.
中国人不可不过中国年,中国的年,过的是个喜庆,是个团圆.
初入年关,大街上便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年味儿从这时开始扩散,越来越浓.
腊月二十三,又称小年,我们把小外和荨叫来一起过,吃过饺子后,闲来无事便写起了对联.对书法这东西,我并没多少研究,只是平时有兴致的时候临摹上一副字体当做消遣,倒是小外从小就练习书法,写了一笔好字,字如其人,时而奔放潇洒,时而温婉飘逸,让人看了之后既羡慕又嫉妒.小外的父亲是书法爱好者,她小时侯也曾得名师指点,聊起书法来头头是道.为了练习手的力度,她曾用绳子把铅球系到手腕上写字,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样一天天下来,她的字好也就在情理之中了.我在别的地方可以跟她叫板儿,惟独书法,我甘拜下风.
那天我们写了很多对子,小新和荨因为很久没有动过毛笔,有些手生,一开始写出来的字跟狗爬的一样,乐的我满屋子打滚,她俩翻了翻白眼,说了句"得瑟"后继续让小外在旁边指点着熟手,写了几首诗之后她们也渐渐适应了毛笔,至少写出来的字能让人看了,我这才闭上嘴不再笑.
那天我们写了很多副对联,其中比较满意的,有我和小新写的"向阳门第春常在,积善人家庆有余",还有小外和荨写的"天增岁月不增寿,春满人间福满门".
腊月二十六,小外和荨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小两口面对短时间的分离,显得依依不舍,最后荨一咬牙把小外塞到车里,撂了句"回家之后给我打电话",然后奔赴机场,与家人团聚.
我有些感慨的握着小新的手:"她们如果能早点得到父母的理解就好了".
"呵呵,急不得",小新看起来信心满满:"总会有那么一天的,我相信她们".
大年三十,我们在父母家一起吃年夜饭,饺子是是两位母亲亲手包的,菜是两位父亲一起做的,长辈们过年都讲究,我的父母们也不例外,他们不让我和小新帮忙,就怕饺子破皮或者摔了碗盘不吉利,我们也乐的清闲,一边看他们忙活一边跟他们捣乱,不是往老妈嘴里放滴芥末油就是往老爸脸上抹点面粉,反正他们说过年的时候生气不吉利,所以我们就尽情的闹吧.
吃饭的时候老爸感叹着:"这一不留神儿又过了一年,时间可真快啊".
"可不,你追大姐的情景我还历历在目呢,怎么一晃神儿孩子都这么大了,我还真有点儿不大适应",新爸不怀好意的说:"老哥,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跟大姐到底是谁对谁先倾心的啊?"
"当然是他对我先倾心的",老妈立马接上,速度快的就跟飞毛腿导弹似的.
"哎哟",老爸撇着嘴:"也不知道是谁一劲儿的打听我是哪个系哪个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