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身封住了她的唇,第一次吻她,我生涩的很,小新显然也熟练不到哪里去,可能是我们平时看的吻戏够多,也可能是人类对接吻这东西大都比较有天赋,可以无师自通,反正我们就这么从生涩慢慢的进入了状态,我学着在电影上看到的那样,用舌尖翘开她的牙关,伸进她的口中,慢慢和她的舌交缠在一起,呵,这是小新的味道,我心跳的厉害,也能感受到她的心跳,之后便无法自拔,没了意识,也没了方向.
"小新?"我吻着小新的头发,喃喃的呼唤着.
"恩."
"我爱你."
小新捧起我的脸,印上她的唇.
那一夜,我们接受了爱的洗礼,那一夜,我们把彼此都交给了对方,第一次,身体有些痛,心里有些甜,看着被单上分不清楚是我还是她的片片落红,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满足,甚至感动的想哭,那一夜,我们共同编织了一个梦,梦中有童话里的风景,我跟小新躺在草地上看星星...
第二天我早早醒来,看着我们的头发纠结在一起,一种幸福感由然而生.看小新还在睡着,象个孩子,长长的睫毛被白皙的脸衬的格外好看,我这还是第一次审视她的"睡态",只见她嘴角略弯,不知道在做什么得意的春秋大梦,我凑过去,刚想亲她一下,却不想她一下睁开了眼,瞪着那双大大的漆黑的眼珠:"看够了没?"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你装睡啊!"
"我都没怎么睡呢,看了你一晚睡不着,刚想睡着又被你吵醒了."
"啊!"我意识到自己跟小新的身子在被窝底下正赤裸相对,刷的一下涨红了脸,再看小新也面成绯色,想来也多少有点不大适应.我赶紧乖乖的躺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不知道再说啥才好.
小新慢慢撑起身子爬到我身上看着我,几丝头发落到我的脸上,痒痒的.我伸出手环住她的脖子,微笑着跟她对视.
本是温情脉脉的时刻,可是,突然,小新猛的把头低下在我肩上一下咬了一口,疼的我差点想把她从床上给踹下去.
"你属狼狗的啊,咬的这么狠."我摸着都泛了血印儿的左肩,吸口凉气,我的妈,好久没见血了,这次可让我见了!我说:"你想属狗没关系,沙皮狗也是狗,斑点狗也是狗,哪条狗不好啊非要属狼狗!"
"恩",小新不理我的抱怨,带着得意的笑:"从现在开始,你若再敢爱上其他人,我要你比现在疼一百倍.不错呢,呵呵,应该会留下印记的哦,这可是我爱的印记哦,你要好好保存哦!"
"哦哦哦,那让我也给你来点爱的印记哦,你也要好好保存哦".
说着我就扑了上去,室内春光一片.
有次我对调侃般的对小新说:"你看我不当老师了,也学学你咋样?"
小新一听立马板了脸:"绝对不行!"然后摸着我的头发:"如果说金庸笔下的江湖充满了险恶,那么现代职场的险恶可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自己必须小心谨慎,行走江湖靠的是独门秘笈,而现代职场却依附于人脉关系,很累人啊.扬扬,你不适合这种工作,你的天地在校园."
"你就适合了?"
小新瞪了我一眼,狠狠的说:"谁让我比你大俩月见识多呢!"
我无语.
过了会儿,我说:"小新,人家都有TP之分,你说咱俩谁是老公谁是老婆啊?"
"恩,老公吃亏还是老婆吃亏?"
"一般来说老公吃亏点吧."
"那好,你是老公!"
"啊?!"我还以为她有颗慈悲之心呢,高估她了我,"也不一定哦,你看老婆也得作饭那洗碗啊打扫卫生啊什么的,这么一算老婆也挺吃亏的呢."
"嘿嘿,扬扬",小新腾一下扑我怀里,嗲着音儿说:"只要你把活儿都干完,你想当什么就当什么,我绝对不跟你抢好不好?"
我看着怀中的这个祸害,低下头狠狠的蹂躏她的嘴唇以泄我的不满.
我曾问小新:"你怎么能做到爱一个人不动声色的?"
小新很不屑的回答:"切,首先是因为你够笨,看不出声色!其次嘛,你知道'一动不如一静'是什么意思吗?就是说喜欢一个人啊爱一个人啊,这静的,就有尊严,可这俩人谁要先动了心思...他动了...他就没尊严了,我一向保卫我的尊严."
我听后气结:"敢情我就没尊严了?"
小新嘿嘿一笑:"俩人相爱嘛,总得有一个不要尊严的,所以在咱俩之间呢,我权衡再三,思索良久,就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你啦!同志!你辛苦了!就当为人民服务吧!"
我再想辩驳,小新拿了个樱桃一下塞我嘴里,还接着给了个甜蜜的吻.我一下找到了平衡,心里琢磨啥尊严不尊严的,爱人最重要.
日子象长了翅膀一样,一不留神我就快放寒假了.小新也马上要休年假,恰巧织田木发邮件过来邀请我跟小新如果有空就去日本观光,他当导游,于是我跟小新约好等年后去日本逛逛,决定出去游玩,心情也比以往更加灿烂,整天笑不离口,以至于绢子以为我吃了什么摇头丸或者喝了什么兴奋剂.
有天晚上绢子要我帮他照看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据说是她哪个姨妈的外甥的儿子,反正一长串儿,本来我不想接手这个活,因为地球人都知道我讨厌小孩儿是出了名的,不过那天正好赶上小新加班,我自己也没啥事干,再说那男孩长的真好看,皮是皮肉是肉的,特水灵,心一糊涂就这么给应了.
我先让他自己看电视,然后自己跑阳台上去透气,过一会儿,听到有呼吸的声音,原来是那小男孩在我旁边正抬着脑袋看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