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懿递筷,有点紧张地说:“尝尝看。”
菜吃得还算融洽,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你看网球赛吗?”甄懿主动问。
“嗯。”裴杨,“我在美国学会的打网球。还不错的减压运动。”
“你打得好吗?”
“好。”
甄懿愣了一下,笑起来:“好自信。”
“我不说谎。”裴杨淡淡地说。
“我知道。”甄懿眨了眨眼睛,像哄小孩。
“我起大早去买的牛肉,很新鲜的,你多吃一点。”他把牛肉往前推了推,眼睛亮亮的,“其实,清水牛肉也好吃,但是我还没偷师成功。有机会。。。。。。我总有机会做给你吃的。”
他鼓起勇气,旁敲侧击地问起以后。
但是裴杨没有接他的话。
甄懿眼神黯淡,抿抿嘴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站起来给裴杨倒了杯红酒。
晚餐吃完。甄懿失落地推了推没有机会点燃的金色蜡烛,又看了眼裴杨,他开始看表。
甄懿觉得自己挺可笑的。一桌的菜,香熏,花还有蜡烛,这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都让他觉得自己很可笑。
裴杨起身:“谢谢。时间差不多了。我该。。。。。。”
甄懿猛地站起来,椅子摩擦地砖发出刺耳声音,他有点着急:“这样就走了吗?你说,你说我们还和以前一样,你以前,难道是这样的吗?”
你明明很黏我。
裴杨冷倦地眨眨眼睛,轻轻笑:“你想我怎么做?”
甄懿离开座位,走到裴杨面前,双臂猛地抱住他的腰,温热脸颊像撒娇一样在他胸口蹭了蹭。
“就这样吗?”裴杨低声问,灼热的呼吸落在甄懿耳边。
“暂时这样。”甄懿闷声说。
下一秒,裴杨猛地把甄懿拦腰抱起来,压在旧沙发上。旧沙发的弹簧芯不堪重负地弹动两下,吱嘎一声,深深凹陷下去。
裴杨盯着他的眼睛,像恍然大悟似的:“我差点忘了,我们这种朋友关系,是可以接吻,可以上床的。”
甄懿害怕地皱皱鼻子,圆翘的鼻尖不安分地动。他看到裴杨的眼睛像是冷焰火,亮,但是没有温度,也没有情绪。
裴杨逼近:“你以前说不要,想要推开我,我跟傻逼似的,以为你难为情。。。。。。你现在可以轻松地拒绝我。我最后提醒你,正常的朋友是不会接吻和上床的。”
甄懿的喉结艰难地动了动,然后,在裴杨余烬般的眼神里,伸出手,坚定地固执地抱住他。
“我想抱你。你也抱我好吗?”
甄懿很怕自己表意不明确,尝试换一种方式。他佯装熟练的调情高手,暧昧地贴着裴杨淡色的唇呼吸和言语,“裴杨,你,你操我吧。我想要你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