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短时间内,让秦牧心甘情愿力捧,圈粉的速度令人心惊。
苏临清看了席行誉一眼,觉得他在没话找话,于是有些不耐烦。
“与你无关。”
确实。
他现在的生活是脱离席家之后才得到的。
留在那个家里的日子,他没有得到任何长进,反而把自己过得一塌糊涂。
苏临清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好像他只要远离了席家,就可以过得很正常。
所以,他待见席行誉是很正常的。
明明以前席行誉也不待见他,他们话不投机半句多,给几个眼神都算奢侈了。
不知道席行誉现在是不是良心发现了,居然还会主动找他聊两句。
苏临清没有兴趣知道他的想法,提步就要离开,席行誉在身后问:“半个月后,是父亲的生日,你没忘记吧?”
见苏临清没什么反应,席行誉轻轻拧眉,平静的劝道:“不管怎么样,你还是回来一趟,不然到时候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席栋林的个性,他们都是清楚的,风流成性,道德感低下,却又极其的好面子。
这也就是为什么苏临清作为私生子,在亲妈去世后会被接回席家。
说难听了点儿,席栋林或许没几分父爱,但他绝对不能允许听见别人在背后嚼舌根子,说流着他血脉的私生子,在外面跟条小流浪狗似的快被饿死。
所以哪怕他根本不在意这个私生子,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把人赶出去。
他是个极好面子的人。
苏临清听完,眼神却更冷了下去。
“我不回去,这件事情没必要告诉我。”
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经历这遭之后,苏临清更是烦了。
没再搭理席行誉,回到大厅后,他默不作声多喝了两杯酒。
情绪却是肉眼可见的不好,好在宴会很快就结束了,秦牧不但是苏临清的老板,更是傅砚淮的朋友。
他还是有义务照顾好苏临清。
把人送回傅家,傅砚淮站在门口,一下车他就嗅到了苏临清身上淡淡的酒味。
再仔细看,青年脸颊也是微红的。
傅砚淮没说什么,扭头朝秦牧道,“多谢了,过两天请你吃饭。”
秦牧回应两句,上车很快离开了。
夜里微凉,苏临清其实没喝多,但脑袋有点晕,他就耍赖的往男人身上钻,让傅砚淮背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