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
还有更深处。
她只惋惜自己并不是故事里的恶龙,可以一口将他吞入腹中。
但对他,她总有拆解的办法。
吻去他面上的咸涩。
指尖拂过沾湿他衣襟的微甘。
浸没在他的内里,徐徐进退。
她才知道,原来,密不可分不止是一种状态,更是一种持续变化的过程。
少年身上原本还算平整的丝缎,被揉出交错的褶皱。
间或带着她的指痕,像恶龙戏弄她的祭品前,搓着捻着,时而将他展成一片,时而又将他叠成一团。
偶尔,她也会给予他恰到好处的那么一点奖励。
将指尖探入他口中,允许他的齿关留下一点咬痕。
而在她禁锢住他的同时,他最温暖的部分,也会反过来将她紧紧包容。
江意衡很小心,不会冲撞到他腹中的孩子。
可孩子的Omega父亲却食髓知味,像藤蔓一样攀住恶龙,想要更紧密,想要与她融为一体。
柔能克刚,她拿他没办法,只好抱着他,将他的双手搭在自己肩上。
忽然间从躺着变成跪着,少年整个人都仿佛僵住一样。
他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睫羽像惊慌的蝶翼般颤了颤,手指本能地在她肩上蜷紧了一些,却不再动弹。
江意衡扶着他的腰,握住他一只手,往自己脖子后方牵去。
“抓紧了。我怕你等会歪倒,会伤了小星星。”
他果然如梦初醒,两只手听话地在她颈后交扣,指腹近乎谨慎地拂过她的颈椎骨。
可属于她的那一部分,却气势汹汹地伫在原地,即便他已经微微直起了腰,也还是躲不过她的虎视眈眈、咄咄逼人。
“知道恶龙最擅长的是什么吗?”
江意衡忽然靠近他耳边,细微的姿态变化,连带着波及到他最难以启齿的内里。
“喷,喷火。”
少年局促地给出诚实的回答。
“那还太早了。”
江意衡咬着他的耳根,“当然是,先飞起来才对。”
话音落下,他的感官却真的有如风起,直上云霄。
恶龙天生会飞翔。
而她身上的人,却并没有这种天赋。
她振翼,她扬颈,她盘旋,她翻转。
每一次炫技,对于她承托着的人而言,都是又一次对感官的极限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