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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是我。专用抑制剂已经就绪,您现在怎么样?”
这道话音藉由通讯线路,在门的另一侧清晰响起。
几乎是听到声音的瞬间,简星沉奋力掰开江意衡揽住他的臂膀,拍着她的后背催促她:“是陆队长。快起来!”
江意衡只当没听见,手指揪了揪他腿上的软肉,满脸惬意。
“你怎么还有心情装睡。如果他闯进来,看到我们这样,你都不会觉得羞耻吗?”
“羞耻?”
江意衡嗤了一声,“你可能不知道,帝国有一项传统,是在王室成员新婚时,召集众人共同见证新婚夜的发生,以确保婚姻合法,子嗣来源可考。”
简星沉被她说得一愣一愣。
本以为她的易感期症状有所消退,可她说出的话,却让他怀疑她疯了。
“怎么可能。”
他肉眼可见地慌了,“我,我可不是你的王夫。”
江意衡抿着唇,微眯着眼想了想。
“不是王夫,至少也算是情夫吧?”
她抬指勾着他的
下巴,“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像是地下私会吗?”
少年板着一张巴掌大的脸,恨恨撇开目光:“你不应门,我不陪你闹。”
他起身钻出她的怀抱,小心翼翼用睡裙遮住膝盖,同时也将身上残余痕迹掩住。
又捡起地上的挂帘,像个袍子那样罩在身上。
江意衡不动声色打量了他一眼,垂眸向腕上终端看去。
他的安抚之法对她效果出乎意料地好用,她的信息素水平已经显著下降。
虽然还没落回安全水平,但如果要保障他和孩子的安全,她也不便继续在他身上耕耘。
如今只缺一针适配的抑制剂,一切就结束了。
江意衡撑着手臂起身,视线扫过房间。
她从前觉得这怀旧的小房间里,孤独大于清静。
可如今闻着满室茉莉香,还有属于她的腥膻气息,过去十年来在这里独处捱过的那些时刻,忽然轻盈得化作羽毛,从她的意识里徐徐飘散。
她不紧不慢翻下三轮车,双脚落回地面,对着房间里的镜子,悠哉悠哉理过衣装。
“刚才说的王室新婚夜传统,是我骗你的。”
简星沉一抬头,就对上江意衡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