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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到连他自已都心虚了。
沈卓梵这混蛋不想惹金笙怨气,把好牌都放给他,搞得他骑虎难下。
江慕晚眯了眯眸:“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湛黎辰揉了揉太阳穴:“我困了,要不……”
莫名燃起胜负欲的金笙叉着腰:“不行,就你赢钱多,不能就这么让你走了,继续!”
江慕晚也叉着腰:“就是,不许走!”
“可是晚晚,你已经没有筹码了。”
湛怀森道:“没关系,楼上还有。”
护工又上楼去,拿了一箱子筹码下来。
湛黎辰:“……”
于是他和沈卓梵改变策略,绞尽脑汁把牌喂给金笙和江慕晚。
没成想两位大小姐人菜瘾大,两人真是耗费了不少精力,比自已玩牌都累,终于在凌晨前让她们俩尽兴。
江慕晚垂着肩头,一脸疲惫道:“好了,散场,大家都去休息吧。”
湛黎辰和沈卓梵眼中终于有了光。
江斯年和江忘都能独立完成洗漱,早早就去睡了。
江斯甜有点娇气,但和陈婶投缘。
陈婶也一直心急抱外孙,正好江斯甜这么可爱,先让她一解心急之苦,照顾她睡下后,陈婶才离开。
湛怀森和丁佩兰不能熬夜,也早就去休息了。
就剩这四个人中青年。
金笙站起来活动着腰肢:“梵哥,哎呦,老娘这该死的胜负欲,腰酸怎么办?”
沈卓梵扶着她往客房去:“走吧,我帮你按按,下次为了身体,不要再参与有输赢性质的游戏了。”
“道理我都懂,可我忍不住啊,还好有慕晚陪我。”金笙给江慕晚飞了个吻。
“你们赶紧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收拾。”
湛黎辰看他们进了客房,下巴抵在正低头收拾麻将牌的江慕晚肩上:“别收拾了,咱们也去休息?”
江慕晚不急不慢的收拾着:“你急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湛黎辰低头帮她一起收拾。
江慕晚看他收拾,就打了个哈欠说:“我是有点累了,我先去洗澡,你把这牌收一下,毕竟是爷爷心爱的麻将牌,收拾的时候小心一点。”
湛黎辰:“……”
破玩意能有多金贵?
大不了再买一副给他!
当然,他没有这么说,体贴的让江慕晚先走。
谁知江慕晚没有上楼,而是出门了。
湛黎辰抬头看着她,直到分辨出那里是东厢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