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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一儿一女,苏呈和苏涵,两人的艺术造诣都一般,家庭地位也就一般。
三太太很年轻,正是风情万种的年纪,擅长抽象派的作品。
有一段时间,抽象派的画风头很大,三太太就跟着水涨船高,备受爱护,说的话甚至比二太太还有分量。
但随着风头渐渐过去,她也被打回原形。
现在怀着孕,就盼着自已的儿子能自带天赋,受到苏佑的重视。
可惜还没等她的儿子生出来,大太太失散在外的女儿找回来了。
她虽然失忆,但天赋极高,刚苏醒,心情不佳时,随手一画,就卖出了高价。
苏佑很喜欢,让她住在独栋的别墅里,都不用向两位小妈问安。
苏慕晚享受着她们羡慕的爱戴,心里却觉得不对劲儿。
到底是哪不对劲儿她也说不上来,就是偶尔会感到心里空荡荡的。
她好像忘记了什么人,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直到这天,苏佑带着她来到西侧小楼的地下室。
这里幽暗潮湿,满屋都是霉味,中间吊着铁链,拴着一个人。
他穿着病号服,躺在一张铁架床上,上半身缠着纱布,上衣扣子没系上,露出一片结实的肌肉,还有诸多伤痕。
新伤旧伤,看着很可怜。
他脖子上锁着铁链,像狗一样,毫无尊严。
苏佑和苏慕晚一走过去,他就看向他们。
眼神桀骜不羁,布满了红血丝。
苏慕晚心头一紧,瞳孔颤了一下,并不是害怕,就是莫名的觉得心疼。
苏佑回头看着她:“慕晚啊,知道这是谁吗?”
苏慕晚摇摇头:“我不认识他,父亲,你忘了吗?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苏佑拍拍她的肩:“我没忘啊,我以为你看到仇人就会记起来了,没想到你连仇人都忘了。”
“仇人?”
苏慕晚盯着他,脑子里没有任何印象,一团迷雾中,似乎有什么在挣扎躁动。
他也看着苏慕晚,漆黑的眸子有了些波澜:“你是谁?”
顿了顿,他坐起身来:“我是谁?”
苏佑指着他说:“慕晚,就是他害死你母亲,让你失忆,为了报仇,我把他抓来,也让他失去记忆,你可以慢慢折磨他。”
保镖推上来一车刑具,刀枪棍棒,好多都是苏慕晚不认识的玩意。
随后苏佑拿上来一个滚烫的烙铁,上面有两个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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