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夫人轻咳一声,转而道:“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反正我只认她一个孙女。”
二叔婆想起江老夫人和关瑜不和的事,自然她也不认江清月。
这回关瑜一倒,江家以后又是老太太说了算了,江慕晚说不定真比江清月还要吃香。
“哎呀,亲家你先别着急,他们也不是这个意思,狗眼才看人低,他们又不是狗?”
丁佩兰回头睨着她们:“你们是吗?”
二叔婆及众亲戚:“……”
这谁会点头啊?
大家全都说“不是”。
江慕晚忍不住偷笑。
看到江慕晚笑了,江老夫人的脸色也没那么难看了。
丁佩兰摆摆手:“不是就行,以后别让我听到谁还在背后嚼舌根,反正我孙子脾气不好,手段狠,出了名的六亲不认,你们自已看着办。”
众亲戚:“……”
丁佩兰又对湛黎辰说:“阿辰啊,虽然你现在作为湛氏继承人要顾及形象,但有时候跟不讲理的人还是得用非常手段,祭祖那天你拆桥的气势呢?护老婆的时候就得用那种气势。”
湛黎辰:“……”
天天在我耳边说以理服人,现在知道以暴制暴好用了?
他松开袖口,卷了卷袖子,眸光一寒:“既然老太太都这么说了,我不动手都不行了!”
“大嫂,我们就是来闲聊的,你既然有客人,我们就先走了。”二叔婆道了别,率先开溜。
满满一屋子人,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散了。
湛崇安去送客,湛博峰也跟着起身:“父亲,我也先回去了。”
江慕晚客套道:“父亲不留下一起吃饭吗?”
“不了,我公司还有事。”
湛黎辰嘲弄一笑:“有事你还来看热闹?”
湛博峰气不顺:“有客人来,难道我坐视不理吗?都跟你一样无法无天?”
“你把搞不定的烂摊子扔给我的时候,怎么不嫌我无法无天呢?”
湛怀森帮腔:“就是,哪有人想儿子好,又想儿子横的?人无完人,懂不懂?行了,你赶紧走吧,以后少来碍我眼。”
湛博峰吐出口气,白了一眼湛黎辰,抬步往外走,走了两步反应过来。
“父亲,您搬回来?”
湛怀森偷瞄了一眼丁佩兰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