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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公:“……你特么真是个大孝子!”
……
江慕晚问湛黎辰:“你满意了吗?”
湛黎辰舔了舔后牙,眼中戾气不减:“我还是觉得不如打断他们几根骨头解气。”
江慕晚挽住他的胳膊:“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卸权远比断骨难受,这是对他们最好的惩罚。”
“只有那老东西被卸权。”
江慕晚摇头:“你人都进入湛氏了,他们还能嚣张多久?慢慢来。”
湛黎辰眉峰一挑:“你这么腹黑,你奶奶知道吗?”
“知道啊,她教的。”江慕晚扬起下巴。
“你还挺骄傲?”
江慕晚满眼深情,与他十指相扣:“你更让我骄傲。”
湛黎辰喉结一滚,眼神都变得灼热:“回头问问贾秀娟,这什么药?药效可以持续这么久?”
江慕晚嗔了他一眼:“不跟你说了,我去送奶奶他们上船。”
湛黎辰在她腰间揉了揉:“不腿软了?”
江慕晚抚开他的手:“这一会儿,还撑得住。”
江慕晚把丁佩兰,湛怀森,还有一些没有牵连的远亲送出祠堂。
湛黎辰亲自监督那些罚跪的人,还有需要抄经的二叔公。
叶芷云还在外面焦急的等着,不见湛崇安出来,她冲过来问:“博峰,崇安呢?”
“他在替你犯的错赎罪。”湛博峰冷漠道。
“什么意思?你要他做什么?湛博峰,他是咱们的儿子啊!”
江慕晚解释:“云姨别急,只是罚跪。”
“罚跪?为什么要罚跪?”叶芷云指着自已的脸:“我昨天受的罪都白受了?”
“你还做了什么事,自已不清楚吗?”
湛博峰甩开她的手:“你就不用进祠堂受罚了,回家闭门思过去吧,公司也别去了,暂时停职,诗雨陪你妈回家,你们两个护送夫人和小姐,看着她,哪都不许去。”
湛诗雨盯着江慕晚:“没有人可以欺负我哥,你也不行!”
湛博峰:“反了你了!怎么跟你大嫂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