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叔看着心疼,偷偷问二叔公:“爸,大伯这些年坐轮椅是真病了吗?我看他老当益壮的很呐!”
二叔公冷笑:“我也一直以为他病倒了,现在看来,可能是跟他养大的那个混小子闹脾气呢,快让家里叫医生准备着,这老家伙下手狠着呢,这一顿非得皮开肉绽不行。”
老家伙这是要替江慕晚立威,要怪就怪湛英湛浦倒霉,撞到了枪口上。
湛黎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还在警局关着,也不见他拿鞭子去抽一顿!
打了十分钟,湛怀森累了。
湛英和湛浦以为结束了,狼狈的趴在地上。背上的血都把衣服染红。
二叔,三叔赶紧去搀扶。
湛怀森把鞭子递给湛博峰:“你接着打,慕晚,跟我去书房。”
湛英,湛浦:“……”
湛英求饶道:“大爷爷我们知道错了,别打了,饶了我们吧。”
二叔:“是啊大伯,饶了他们这次吧。”
湛怀森不理他们,背着手,看着江慕晚。
湛英识趣道:“大嫂,我们错了,你帮我们求求情吧。”
江慕晚才不会替他们求情,乖巧又疏离的说:“长辈面前我不好做主,你们求我也没用。”
湛怀森微微颔首,似乎对她的态度很满意。
两人又看向老爷子。
护工递过来毛巾,湛怀森擦擦汗,朝楼上走去,江慕晚跟过去。
丁佩兰拽了她一下:“慕晚,一会儿该唱《白蛇》了,我去后院戏台等你,别迟到了。”
她这样说是给了江慕晚一个待会儿抽身的理由。
“好的,奶奶。”
丁佩兰转身道:“大家都回去看戏吧。”
陈暖暖扶着丁佩兰先行离开。
那些远亲也都跟着走了。
湛怀森回过头来,看着湛博峰:“愣着干什么?打啊!”
湛博峰看了一眼二叔,三叔,劝道:“父亲,他们也没有酿成大错,所谓不知者不怪,不如……”
“好一个不知者不怪,你的意思,他们对别的女人下手,就不算家丑了?”
门外,一道冷厉低沉的声音响起,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快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