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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喜欢你的画,我叫人从阁楼搬下来的,还有一些从画廊里收来的,她就坐在床上临摹。”
丁佩兰叹了口气:“这孩子特别让人心疼,我把她从她奶奶那要来,不是让你糟蹋的。”
湛黎辰:“……”
糟蹋?
他糟蹋她哪了?
哪次没有满足她?
丁佩兰从抽屉拿出一份文件,递到他面前。
“这是你父亲查的,你自已看。”
湛黎辰翻了翻,与他查的无二。
“她十二岁入喜林苑,十四岁就被关瑜收养,那两年,喜林苑并没有任何不干净的交易,依然是以抚养孤儿为主,你们担心的事,根本就是你们瞎猜的!”
丁佩兰瞪了他一眼,又拿出另一份文件,是一份亲子鉴定的复印件。
湛黎辰接过来,冷眼扫过:“江奶奶这么多年还保留着她儿子的样本,不会过期吗?”
丁佩兰抬手就要打他:“说话过过脑子,别那么毒舌,不然小心孤独终老。”
“那也挺好,耳根清净。”湛黎辰站起来,文件扔在了桌上。
丁佩兰又是一叹:“当年的江家是z国首富,湛家根本无法企及,我带你去江家玩,她妈妈没有亏待你,甚至还愿意给你们定下婚约,你不能对不起她。”
如今江家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江家,那孩子承受的够多了。
湛黎辰也被勾起了那尘封的记忆。
那时候奶呼呼的江慕晚,穿着小红裙子,捏着他的脸颊,口齿不清地说:“哥哥真好探,偶要嫁哥哥……”
哼!
从小就看脸。
……
花房。
佣人们散了,只剩江慕晚一个人坐在那。
听到脚步声,她不为所动,对画进行最后的修饰,额头沁出一层细汗。
“听说你病了?”
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忽然响起,江慕晚一慌,调色盘擦着她的白裙落到地上。
江慕晚回头,站在一片花海中,湛黎辰眉间戾气也柔了几分。
“你回来了?奶奶叫你回来的?不是我让她告诉你的,我身体没大碍,本来没打算烦你……对不起。”
大手挑起她的下巴,盯着那双柔弱的小鹿眼,湛黎辰眼中露出嫌弃。